蔓萝吓的花容失色,赶忙抬起胖乎乎的手堵住自己的嘴鼻
宇文涛稳了稳神色,朝着紫金帷幔方向就冷斥了起来:“哪个不知死活的奴才!这花厅也是你待的么?”罢朝一旁的老嬷嬷睨了一眼,老嬷嬷垂肩会意,满脸尬色的扇了自己两耳光后跪了下来:“请王爷和太子殿下息怒!这是刚新来的奴才,还未学好规矩,都是老奴的不是!老奴这就把她拉去后院”
“冲撞了贵人,还不滚出来磕头!”老嬷嬷面色恼怒的走向紫金帷幔,蔓萝骇得心慌,睁着雾气蒙蒙的大眼珠子朝傅骊骆眨啊眨,嘴儿早已被她咬的发白。
傅骊骆面色浅浅的朝一脸苦相的婢女蔓萝努了努嘴,示意她可以出去,又用手轻轻向蔓萝比划了几下,意思是让她把头垂低些,反正那宇文景逸也没见过蔓萝几次,认出她的可能性很。
蔓萝咬紧贝齿,螓首缩肩的跟着老嬷嬷身后出去,远远的就跪在地上磕头
“快滚下去!”
宇文涛用力捶了捶香樟木红案台,装出一副恼怒的样子。
老嬷嬷和蔓萝忙的应是,低垂眉眼朝雀门走了出去。
宇文景逸歪在祥云翠锦的软椅上,一双狭长阴狠的凤眸飘忽不定的转了转,又伸手去右手大拇指上的翠玉扳指:“三皇叔还请息怒!那等不懂规矩的贱婢,拉出去痛打一顿发卖了便是!切莫为慈不相干的事给气坏了身子!到底,青娥郡主的婚事还要仰仗三皇叔您去游呢!”
至此,宇文景逸来容亲越王府的目的已然明了!
他哪里是想真的致那古柏钰于死地,不过是他与大冢宰府积怨颇深,故寻个原由达到一石二鸟的目的,一则既教训了大冢宰府,再则又想顺利的把青娥配给窦骁扬。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让本王去做媒?给青娥郡主和窦大将军联线?”
宇文涛青色的面庞瞬间变了又变,惊讶之余,心底的疑惑又丝丝荡出,整个北奕京都谁人不晓太子殿下与窦大将军面和心不和,这宇文景逸怎得会在这个时候把青娥配给窦骁扬?难道真是如他所,只一心为了安抚青娥?
“本宫思来想去,觉得只有三皇叔出面才能服那窦大将军,毕竟他跟皇叔您私交最好!”宇文景逸抬手摸着左腕处一跳细长的疤痕,俊逸非凡的面皮上蓦然染起一丝阴狠之气。
这条疤痕正是拜那窦骁扬所赐,是窦骁扬在自己十岁生辰那年,拿剑刺伤了他,他不过是了一句他娘淫贱,谁知那不知高地厚的子竟二话不,猛然举剑就朝他刺了过去,幸而他反应及时抬手挡了二挡,要不然,自己早已死在了窦骁扬的剑下。
宇文涛对宇文景逸道:“窦大将军早被圣上赐婚了,未来的将军夫人正是永定侯府的嫡三姐,那嫡三姐的祖母是何身份太子又不是不知!皇姑母她哪里会容许青娥配给她孙女婿!”
永定侯府的老太君玉山公主,正是当今圣上宇文凌雍和越王宇文涛的亲姑母,太子宇文景逸更是要毕恭毕敬的喊她一声皇姑祖母,先皇在世时,为了安抚蠢蠢欲动的北胡蛮人,硬是把年仅五岁的她,送到了那北胡虎狼之地,到了她快及笄之年,先皇方才命使臣把她接回了京都。
这份大恩,整个北奕皇族无人敢忘怀!
连北皇宇文凌雍都要给她几分情面,现如今她唯一的嫡孙女婚配,她岂能容忍别的女子插足其中!
这宇文景逸本就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宇文涛能想到的事情,他必定也能想到。
只是他自己不想去做的事情,他却想借别人之手去做。
“北奕权贵之家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凭他窦骁扬就来个特例?”宇文景逸凉薄的唇瓣碾过一丝讥笑,猛然扣紧腕上的朱红碧玺串珠:“虽皇姑祖母身份特殊,但如若圣上有了旨意,她也不敢阻扰窦骁扬纳侧夫人!再怎么,依着青娥的身份,给窦骁扬做妾,亦是难为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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