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破灭的梦 (3-1)

回书写到崔老板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带回一个女人。姚自立又是害怕，又是好奇。老张看他那惊恐的模样，甚是好笑。对他说，那个女人叫栾秀风，家是附近二十里铺。家里男人老实，抛头露面都是栾秀风的事。也来冷库送过几次鱼，老张见过她。听人说是附近有名的风流人物。因为她长得标致，面色黝黑，性格泼辣，人送外号黑玫瑰。为了她争风吃醋的没少打架。崔老板不知什么时候和她勾搭的。一个外地的人，勾搭一个当地这样的娘们，有他好看的。

那你说说他啊。姚自立虽然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事，但还是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危害的。所以就想让老张劝劝老板。

听到姚自立幼稚的想法，老张说，都说劝赌不劝嫖。老板四五十的人了，劝他就是得罪他。这样的事，谁敢当面说。姚自立听了，也觉得很对。

姚自立几次拉门向外探头，像听听有什么动静，都被老张一把拉了回来，说：你小子是不是也馋了，想去吃腥。姚自立伸了伸舌头。

过了一会，听到崔老板办公室的门响。老板在他们的屋外叫：姚自立，一会把大门锁。姚自立在屋里回答：好的。当听到老板摩托车的声音远去，他才出来锁好大门。那一夜他失眠了，他想栾秀风的走路一摇一摆的腰肢，想栾秀风粗大的辫子，甚至想栾秀风和老板在办公室会是什么样子。不远处的平泽湖里湖水荡漾，犹如姚自立那颗青春的心一般波涛汹涌。

从那以后，栾秀风就不断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她经常会把从渔民手里收来的鱼虾拿到冷库来，老板是应收尽收，价格给的也高。一来二去。她和姚自立、老张他们都熟悉了。没有人的时候，她和老板打情骂俏，抓一把摸一把的，也不避讳他们。老张他们看了笑笑，有时还起哄。姚自立看了，也随着他们笑，脸还一阵发红。看到姚自立的表现，栾秀风笑的很开心，打趣他说：姚自立，数你不老实。我发现你看我最多了。是不是？

是不是？别人也跟着问。

姚自立心虚，让她一说，不知道怎么辩解，脸更红了。

人家自立还是个童男子，还没有娶媳妇，别把人家教坏了。栾秀风说。

你收个徒弟啊，让他跟你学学好。老李说。

好啊。栾秀风可不吃老李这一套。

姚自立，我教你学点好行吗？

你们说你们的，别扯我。姚自立羞的无地自容，连连撇清自己。众人更是大笑。

崔老板虽然说收栾秀风的鱼虾的价格高，但是不是当时给她钱，而是要拖着。开始两个人亲亲热热，卿卿我我的还行。时间一长，钱总不能及时到手，栾秀风就有点不高兴了。几次随老板来了，在崔老板办公室呆不了几分钟就走了。老板出来，一副不闷闷不乐的样子。

一天，两个人在屋里吵了起来，姚自立和老张不好意思过去劝说，就挺起两只耳朵仔细的听。栾秀风气急败坏的责问崔老板，什么时候能把欠她的钱给她。老板说等等。栾秀风说：一直说等等、等等。我看你就是不想给钱，玩了老娘，还想提起裤子来装好人。想欺负老娘，没那么容易。崔老板又低声的央求：等等，我有了钱马给你。最后，栾秀风气的摔门走了。

老板出来，挠挠头，看看老张和姚自立。他们不看老板，装着什么都没有听见。老张私下里对姚自立说，崔老板把钱看得太重，这事做的有点缺德，怕很快就有他好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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