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媒体评价严寄宝刀已老,英雄迟暮,更多人羡慕这老爷子想得开,过上了颐养天年的生活,还有一个那么出色的儿子。
严凡每每听到这些评价,都是会以礼貌一笑,有时候还要多说几句。
“我父亲身体很好,谢谢您的关心。”
“最近喜欢上了下棋,国际象棋,是的,一直定期检查身体。”
严凡本是深沉霸道的人,在媒体面前也是深沉内敛,很少露出笑容,他一直都是少年老成,十分果断的气场,同时他也是商界的一个传说,后生可畏,后起之秀,他在父辈的基础上,将严氏集团扩大了三倍,而他本人还不到三十岁,这简直可以说是“骇人听闻”。
然而当提起他父亲的时候,他总会露出不一样的神情,似是尊敬孺慕,也同时是崇拜,更多的是亲情的牵挂,可严馨清楚地知道,哥哥这些表情都是在掩藏内心的冰冷,大概如果他不露出这种伪装过后的神情,眼角会落下泪来吧。
而严凡的解释是:严氏集团突然换了董事长,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但依然危险,我必须维护好自己的形象,这只是经营公司的一个策略,不带任何个人情感。
他说他听到那些问题时,内心毫无情绪波动,他想的只是公司和工作,而张裕听到这些话后,不自觉轻轻叹气,但什么也没说。
这时严寄反客为主地坐在沙发上,严馨忽然很想质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对严凡,既然当年将严凡留在了上海,为什么不能给他一点父爱呢?
严寄突然关掉电视,又很是高傲地、掌握了主动权一般地说:“你很生气,很讨厌我?”
“是。”严馨毫不犹豫,已经忍不下去,“我很厌恶你,不仅仅是讨厌,我见到你就很难受,也很想质问你,但是我不会这样做,因为你老了。”
浮白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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