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幼稚地笑了起来,严凡走过去站在了衣柜前,有些神秘地让严馨快点打开衣柜。
严馨疑惑地看着严凡,伸手打开这一排衣柜,愣了几秒后向严凡道谢,满衣柜都是她喜欢的浅黄色、棕黄色、鹅黄色,还有她已经好多年不用了布袋包,衣服样式意外地很休闲,竟然没有一件职业装。
严馨皱眉:“难道你不让我工作?”
严凡摇头,将严馨带出了这件屋子,打开了隔壁房间的门,惊得严馨目瞪口呆,这是一间衣帽间,衣服的款式都是职业正装,清浅的配色,改变了严馨印象中的“蓝、红、白”,很多都是搭配好的一整套,这让她以后省掉了搭配衣服的时间。
严馨的工作热情并不怎么高,大部分已经付给了那座中学,讲台下面的学生,她以为自己并不适合做教师,却在那里治愈了自己,领悟到了许多东西。
她不是一个优秀地语言运用者,却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很多学生都愿意向她说一些小秘密,是她没有过的青春生活,在他们的笑声和调侃中,她竟然意外地弥补了初中那段空白时光。
下面传来声音,严馨皱眉,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怎么会有声音,是哥哥订的什么东西到了吗?
她打开别墅门一看,脸色一冷,她依旧很优雅地站在门前,好奇的样子完全收了回去,只剩礼貌和优雅,还有脸上特意显露出的微冷神情,她就是要告诉门外的人:我们应该生疏。
严寄冷哼一声,早有预料般地说:“终于回来了?在外面不好过吧。”
严馨心中涌起厌恶,她情绪越来越直接地表达出来,很少隐藏喜恶,她手搭在门把手上,很直接地说:“我哥不在,如果没什么事,您可以请回了。”
她不想多看严寄一眼,同样也不想与他多说一句话,如果不是看在他是一个老人的份上,严馨会直接关上门。
严寄倒是毫不客气地推动轮椅,不顾严馨还站在门前,直接进到了客厅里。
严馨无奈地连连往后退,让开了一条路,皱眉看着严寄,脸上已经完全转为怒意。
严寄很是从容,环顾了这里一周后,很是满意点赞叹道:“上次我来这里都没有看清楚,这里确实不错,风格单调,是严凡的品味,一直都是这样不高级。”
面对他这没来由的评价,严馨不知道严寄是来做什么的,来意是什么?是好是坏?是挑衅还是?
她回来后隐约听张裕提过严寄的一些事,心中着实惊讶,更多的是心寒,没想到现在都已经是这种局面了,他还是不放心哥哥,竟然以牺牲自己的儿子为代价,而夺回公司的控制权,然后接时淑娟回来,这还真是“夫妻情深”?也或者是“父女情深”?
严馨没有关门,她看着门外的两个保镖,很是讽刺地问:“不是要随身保护吗?不进来坐坐?”
严寄以身体不好为由,雇佣了几个保镖,听说个个身手不凡。
严馨问过严凡,那些保镖是用来做什么的,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严凡深沉地脸色忽然转为霸道地笑,不屑道:“身手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化了天价,一年平白多出了四千万的开销。”
严馨愣住:“四千万?是会轻功吗?”
今天有幸见到了这“四千万”,确实都是四肢发达,一眼望去是肌肉堆成的人,估计能一拳将这座墙捶出个窟窿。
严馨面色冷漠,又不得不站在客厅里面对着严寄,心情忽然烦躁起来,脸色和语气便更加不好。
严寄从轮椅上下来,慢慢地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摆出了一副主人翁的架势,悠闲地拿起了遥控器。
严寄那次病危过后,身体恢复得很好,行动上也没有任何阻碍,只是他偏偏做出一副衰老的样子,人前人后好像行动不能自理一样,连头发也特意染得灰白了一些,每每接受媒体采访,就更是有气无力地说话,透着老年人的沧桑,而严凡不得不配合地推动轮椅,在采访中途俯身询问严寄的身体状况,演一出父慈子孝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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