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哀叹命运,那人,你不来倒也罢,可来了,却没个结果,只害我生了这心。
难以入睡,点了灯开了门望月哀叹。
哀叹罢了,进屋正回身关门,忽一人立在眼前。
莺啼半个魂先是丢了,身子一软,尚未喊出来,便被那人扶住且捂住了嘴。
还好,烛光下,那大毡帽真切,先映入了莺啼的眼。
虽只见过几次,但入了心,那物便是熟悉的。
因了那大毡帽,莺啼没被吓晕过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慌乱。
那人压低声,“姑娘莫怕,是我,只要给姑娘说句话。”
象是赌定了莺啼不会喊叫,那人向前一步身子挨着莺啼的身子把莺啼推进了屋里,腾开扶莺啼的手抬了抬自己的毡帽,另一手也从莺啼嘴上拿开关上了身后的门。
“姑娘莫怪我唐突,只一心思慕姑娘,想问一句,姑娘心里可有我。”
莺啼是怎个心情,怕?惊?慌?乱?喜?忧?
怕却先没了,只心跳得还是先前的乱。
“公子当我什么人,小女子虽卑贱,却是堂堂正正清白人,公子何来羞辱,却叫我如何做人。”
难得莺啼,这般情形时,虽慌乱却还有如此心思反应。
那人后退一步,拱手道:“怪我一时糊涂,只心思真切才做下如此唐突之事,姑娘见谅了,我并无他想,只为讨姑娘一个真心话而来,且莫把我当了无耻之徒。”
那人言语却也是局促慌乱的。
“小女子虽在风尘中,却是清白人。公子若真有心,便把我当清白人待才是。”此刻,莺啼的心却静了些。
倒是那公子,只不知晓不晓得这话的意思,象是仍怕莺啼怪罪,言话局促,“姑娘,怪我一时糊涂,只姑娘在我心中自然是清白的。”
莺啼转过身,“小女子出身卑微是命里的,由不得自己。只还知道洁身之好,公子再莫做出此等事。”
那公子又拱手,“一时错了,怎会再错,只望姑娘见谅。”
看着那人,莺啼脸上是哀怨?还是期盼?
“小女子卑微,人若真心待我时,我也定不负人,又怎不愿一生一世做个良家人。”
这话,那公子明白了,再次拱手道:“有姑娘此话,我也定不负姑娘。”
说罢,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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