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静谧的含元殿,闻听武勋那班传来一声轻咳,一位披着紫色飞鱼赐服的侯爷出班奏道:
“启禀陛下,前有会宁伯府被人打进府邸一事,今又有南雄侯府被人打进府邸,经此一事,京中武勋人心惶怕,谣言顿起。
长此以往,臣怕总有一日,说不得呀,老臣的府邸,亦会被那些贼人打进门中,臣、恳请陛下,恩准那些闲散勋贵,上奏提议掌亲兵一事。”
“陛下,信阳侯此举,万万不可。”
一等信阳侯周武,蔑视着礼部右侍朗周正,冷声道:“武勋之事,与你礼部何干,适才藩邦之事,怎不见你礼部跳将出来?”
谨身殿大学士兼礼部尚书郑琪,闻言,眉头皱了起来,手持玉笏出班,朝崇德帝奏道:“陛下,信阳侯此言不妥,国家之事,不分文武,信阳侯所奏之事实乃国事。”
说着,郑淇不满地瞥了一眼,兼领四武营都指挥使的信阳侯周正,冷声道:“何况,武勋掌亲兵这事,更是国之大事。”
说完,郑淇朝高台上面的崇德帝一拱手,奏道:“陛下,信阳侯此言差矣,武勋偶有打架,历朝历代以来,实乃常有之事。
更何况,我朝勋亲多为将门出身,他们家中的下人,明是奴仆,实乃脱离军中的将士,要怪,只能怪他们久不经沙场,又缺少操练,这才打不过别家勋亲。
陛下此前,已经下旨申饬东川侯,并勒令东川侯前往南雄侯府道恼,信阳侯重新拿这事往朝堂来说,莫不是,你这是与东川侯府有什么台面下的嫌隙?”
额贼你/妈!信阳侯当即目登口呆,先是在心里问候了一句。
这些老酸儒,嘴巴简直就是藏了剑的,满肚子坏水,三言两语,便把自已引向东川侯的注意力中。
果然,东川侯先是拿眼瞥了一下郑淇,这才若无其事地望了一眼信阳侯。
信阳侯正想说话之际时,雄武侯宋进直接出班,手持象牙笏,朝高台上面一拱手,奏道:“陛下,郑尚书言过其实,虽说武勋都是将门出身,然,朝廷并没有太多的职位,供他们以报国恩。
如郑尚书所言,有些武勋们的家仆,确实是操练得少了,话又说回来,按信阳侯所言,臣以为,陛下可下一道旨意,让武勋们自行筹建亲卫,以家中操练,饷银便由他们武勋自已出便行。
其一,可以堵上天下所有将门的嘴巴,不用担心他们责怪朝廷薄幸,其二,如此一来,便可无须国库多承担军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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