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安之面露郁色,心中甚是不爽。
花费了三个月,连自己不算清白的身躯都“捐”了出去,好不容易得到靠近李淳风的机会,居然避而不见?
“袁天罡那个老小子是不是在耍我?”
仇安之在心中咒骂着,万分不甘心。
当初可是袁天罡说来唐朝寻找原因,如今袁天罡死了不说,他唯一的徒弟李淳风也避而不见,这还上哪儿去找线索?
仇安之抓耳挠腮,自从到了唐朝后,修为跌损大半,如今能施展的道法也只能对付一些小鬼,要强闯的话恐怕还没见到李淳风,就会被这里的道士给打出去。
“日你仙人板板。”
仇安之啐着牙花,骂骂咧咧。
“居士,你说什么?”
散真道士对这现代的骂人词汇不甚明白,以为是哪里的番邦语言。
仇安之不耐烦的摆摆手,道:“没什么。你告诉李淳风,是袁天罡让我来找他的,问他见还是不见。”
散真道士脸色一凝,双腿颤颤发抖。
彼时道家兴盛,随之而来的是妖魔鬼怪之事也逐渐浮上端面。
且不说民间或许离这些事还有些距离,可道观中的道士不乏擅长拿鬼擒魂的能人,是以道士们对鬼魂是笃信不疑的。
听到仇安之如此说,散真小道士立马以为是袁天罡显灵了,抑或是面前之人就是个——阴魂,不然为何袁天罡前辈会让他来找黄冠子真人呢?
散真小道士一脸哭相,心想也没造孽、也没害过人呀,怎么就大白天的撞鬼了呢?隔壁钱家女儿的亵衣虽然偷过一次,可那也是人家女儿嫌弃破旧不要的,才捡了回来偶尔“亵渎”两次。
该不会是因为这事,所以找上贫道的吧?
散真小道士立即跪在仇安之面前。
“大仙啊,我真不是有意的。贫道虽有腌臜心思,却绝没有不敬无伦之举,上敬神佛、下供府魂,一日三注九支香绝没有断过,还请大仙饶了贫道。”
仇安之听的不明所以,怎么突然给吓成这样了?
细细一想,也没说过什么太瘆人的话呀?
“得,老子自己去找他。瓜皮逑,说起来也不过是个酸腐儒,论起道法他还不如老子呢?!居然敢在我面前摆谱,还真当自己是三清无量了吗?”
说着,仇安之就要往里闯。
散真小道士见仇安之脚下影子,心中刹然间定了下来。
既然不是阴魂,也就不用太害怕。
旋即想起自己的职责,连滚带爬抓住仇安之小腿:“别别别,居士、黄冠子真人在著书写文时,最是讨厌搅扰,还请居士稍等,贫道再为您通传一次。”
仇安之哪里有那耐心?
自从来到唐朝,从最开始的露宿街头,到如今好不容易挣了点儿地位,可这一切还都是建立在伺候好那两位公主的前提下。
想想以前,那时候都是妹子主动伺候自己,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所有的耐心都被消磨光了,更没闲暇和小道士扯皮。
抬脚踢开散真:“爬爬爬,别打扰老子办正事。这破时代,连香烟都没一根,害得老子只能叼稗棍。”
“不行不行,您可千万不能进去,不然他们要动手的。”
散真小道士连忙劝道。
“他们?他们是谁?”
话音刚落,从内院里闪身出来一队侍卫。
仇安之打量着眼前穿戴整齐的兵卫,冷哼一声:“嗬,谱还真不小,写个书还要请这么多人保护?”
“内里是太史令大人居所,还请速速离去,否则送官法办。”
为首的元从禁军按住腰间朴刀,厉声喝道。
仇安之不屑冷哼一声:“好大的口气,老子什么阵仗没见过?连玉皇大帝的胡须都敢捋一捋,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我?”
仇安之说的都是实话。
灵霄殿去了,也曾逼得玉皇大帝下不来台,甚至在南天门都留过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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