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命军的军官面色冷酷,将收集而来的罪证一一念出,洪亮的声音回荡在菜市口四方的大街小巷。
成千上万的当地百姓围在菜市口,望着那些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县令一家跪在处刑台上瑟瑟发抖,激动而又炽烈的心情在人们的心中跳跃,有人担心、有人害怕、有人喜极而泣、有人怒不可遏、有人满怀期待。
没有一个人舍得离开菜市口,没有一个人把目光从处刑台上移开,大家都在等待,军官念完县令一家的罪状之后,将县令满门斩首示众。
念完了县令一家的罪行,活命军的军官抬起双手,向聚集在菜市口的百姓做了个鞠,大声说道:“父老乡亲,大家都知道,当今大宋,皇帝荒淫无度,宦官专权误国,百官昏庸无能,各地县令也是以土皇帝自居,贪赃枉法、欺压良善、收刮钱财、祸害乡里,做了那么多坏事,让咱们南海县的老百姓苦不堪言,不叫乡亲们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大家说,县令这一家子,该不该杀?”
人群产生了一阵骚乱,众人面上满是认同,却不敢轻易开腔。
“该杀!”
“该杀!”
“该杀!”
安排在人群里的几个活命军士兵纷纷叫了起来。
“该杀!该杀!该杀!该杀!该杀!”
有人起了带头作用,当地百姓的怒意也渐渐压过了对县令和朝廷的敬畏,握着拳头齐声高呼。
一时间,菜市口杀声震天。
民众的怒吼让台上的县令及家眷面色惨白,悬在高处的大刀仿佛随时都会响应百姓的呼唤而落下的那种恐怖,令这些南海县的人上人感受到强烈的恐惧。
“哇!爹爹!爹爹!”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
“老爷救我啊,老爷!”
“军爷饶命啊,我愿献出藏起来的万两白银,只求放我一马!”
“军爷,我向活命世尊发誓,这辈子绝不再做恶事了,发发慈悲绕了我吧,我一定日行一善为过去恕罪!若有违誓,天打五雷轰!”
县令的妻妾和子女已经承受不住压力哭嚎了起来,家丁和管家瘫在地上,从胯下漏出来的尿液把地面浸湿,县令和师爷仓皇求饶,许以重利,发出毒誓,废尽了口舌。
无论是周围的刀斧手还是后方的军官,都是一脸的漠然。
类似的求饶声他们听过了太多,往日还会可怜一些女流之辈和小衙内,但是见识过那些县令豪绅做过的恶事有多么惨无人道之后,渐渐也就学会了对求饶声视若无睹。“杀!杀!杀!杀!杀!杀!杀!”
而围住菜市口的百姓则是兴奋的手舞足蹈,见到这些平常把他们当成蝼蚁践踏的大人物露出丑态,喊杀声越发的高亢,人们红着眼,振臂高呼,催促着刀斧手把县令一家的脑袋砍下来。
“斩!”
军官挺起胸膛,威武地下了命令。
刀斧手纷纷走向罪人的身后,将大刀高高举起,用足了力气,一斩而下。
“砰!”
就在这时,一支箭矢破空袭来,射穿了即将斩在县令脖子上的大刀,箭头穿过刀身,刺入了刀斧手的胸口。
“啊!”
刀斧手惨叫一声,大刀从手中掉下,身子摇摇晃晃的向后退了几步,摔在木板上。
“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一箭飞过,又是九箭。
九支箭矢在天空中划出了一道道掠影,几乎在一秒钟之内,分别射中了九名刀斧手的大刀,穿刀而过的箭矢阻止了刀斧手将罪人斩杀,也将刀斧手射倒在地。
“什么人?”
军官大惊失色,连忙拔出佩剑横在身前,周围的活命军士兵纷纷举起步枪,拔出刀剑,警惕四方。
台下百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慌乱了起来,惊叫声连连,人们纷纷向外逃散。
这时,一个青面獠牙的瘦子脚踏风火双轮,手持双鞭,从高处飞了过来,大声笑道:“哈哈!好叫你知道,爷爷姓唐括名杰,乃大宋游骑将军,特来平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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