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从陈大娘子口里听见这事,王若弗第一时间几乎晕厥过去,但心里陡然念想这是在别家,自己这一晕简单轻松,但不是不打自招嘛?
于是乎,王若弗只得咬着舌头,好让自己强行清醒。
而后又是强忍着这么一路下来。
此时此刻,王若弗脑中已是不再有眩晕感,反而是冲天的沸反盈天,恨不得直接捅破了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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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的盛紘缄口无言,王若弗继续抬步往寿安堂里走。
“事已至此,也不用再瞒着母亲她老人家,还是得请她老人家出来定夺。”
“看看你的好女儿和好相好如何发落!”
寿安堂。
见了盛老太太。
王若弗就要将墨兰之事的前因后果,连带着这事已经传遍汴京,还被陈大娘子亲自相告的细节全盘托出。
不过还未等王若弗事事巨细的详说完,便见上首一直安静坐着的盛老太太,陡然晕了过去。
“大夫,去找大夫!”
盛紘忙声呼喊。
众人忙活了许久,总算是把盛老太太安置好,不过就在王若弗踏步出门,要回葳蕤轩时,已是精疲力竭,头晕脑胀的她,陡然觉得天旋地转,也是眼前一黑,晕倒在了门口,倚在门扉边不省人事。
“大夫,快把大夫喊回来!”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呼喊大夫声。
前脚出门的大夫,再度被盛家人喊了回来。
总算到了第二日,盛老太太和王若弗才相继转醒。
日落时分,天光渐落。
残阳如血。
寿安堂。
头戴抹额的盛老太太坐在上首,眉头紧锁。
王若弗双目茫然的望着窗外,偶尔瞥向盛紘的目光颇为不善。
盛紘则是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终于,盛紘打破了沉默。
低头恭声道:
“儿子家教不严,累及家族,还害的母亲和大娘子也急了病……”
“事已至此,这些也无需说了。”
盛老太太颇为浓重的叹了口气,只眼神寥寥的看了王若弗一眼,而后转头对盛紘,说道:
“你好歹也是在朝为官这么多年的人,历来流言蜚语、明刀暗枪你都全乎挺了过来,怎么一到了林小娘这儿,你就怎么都看不透呢?”
盛紘当下把头埋的更深了。
见王若弗没有说话的意思,盛老太太继续道:
“现下墨兰的路,也昔年林小娘走过,且成功了的……”
“孩儿当时尚且年幼……”
盛紘小声替自己辩驳一句,不过立马被盛老太太出言打断了:
“年幼的不是你,是家中尚且剩下的两个女儿,平白遭受了这无妄之灾,还无处寻说去。”
“你也不要以为我是在寻你的错处。”
盛老太太苦口婆心道:
“只是在这林小娘身上,你从昔日始,一直到如今,已经是犯过了多少糊涂?
偏偏是不长记性。
只要她撒泼闹哭,哭过一番,便能使得你心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盛紘登时抬头,就要解释几句,不过看了眼余光里正转头看过来的王若弗,又偃旗息鼓了,只闷声说了句:
“也不全然如此。”
“如何没有?”
盛老太太见盛紘依旧有对林噙霜念好的意思,登时出言道:
“你莫非觉得你在这事上,就没有过错不成?”
盛紘低声应道:
“孩儿管教不周,自是会去宗祠领罚。”
“不光如此!”
面对盛紘看过来的讶然目光,盛老太太冷眼道:
“家里会发生墨兰与人相会之事,其中大半责任在你!”
“在我?”盛紘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王若弗也是同时朝盛老太太看过来。
“怎么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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