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第二项愿望里也不会是拉着自己一起卧轨,当然对凉宫纱香更甚。
原野司在她的第一项愿望和第三项愿望之间来回揣摩了下,既感觉有些震惊和无语,又感慨这些她们两个不太正常的人果然感情有点太塑料了。
而且你还拿上味了!
不过真要拿的话…
你要说这个我今晚可不困了啊!
“原野君,我看起来应该是属于比较好欺负的那种吧?在体态这方面。”
见他一时间没有动作,面无表情站在他身前只有将近三十公分的黑崎织月也不急,而是轻启红唇开口问道。
“是的。”原野司点头承认。
“那你想欺负我吗?”
黑崎织月脚步再次往前。
“想的。”他再次承认。
“既然这样那就请欺负吧。”黑崎织月这次近前到胸丘相抵住的距离。
“那不行。”原野司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行?”
黑崎织月的美眸中泛起波澜。
站在这么近的距离,比她高了十几公分的原野司用俯瞰的角度,能够清晰看见她雪白锁骨肌肤下流动的静脉血液,但要说欺负这件事,即便的确有些鸡动,但他也不至于露出一副急赤白脸的模样就直接把人家给扑倒。
他微笑道:“刚才不是说了吗?你都没带呼吸机我欺负什么,难道还要因为大老远跑来北海道帮你,结果背负上一条人命?你是这么算计的吗?”
先不说她三恶同紫没憋好屁,只论这幅一捏就要碎掉的身体,原野司真怕她还没几下就翻白眼直接抽过去。
就算戴了呼吸机也不行。
毕竟上次她也是只说了可能行。
虽说去火的方法总比困难多,黑崎织月身上又不止一张嘴,除了另外一张嘴之外还有胸前绝对能夹住的硕果,但凡事要讲清楚为什么做的道理。
满足她当然简单。
但满足也分低质量和高质量。
这就跟毫无后遗症的治好病出院跟临时接骨然后不管不问再受伤一样。
录音器全部被扔掉。
脱敏的目的已经完成。
接下来就是处理黑崎织月到底是退出他和凉宫纱香的视野,还是她非得执拗的要上演一出反目成仇的好戏。
但在此之前…
首先要让她平静。
而愤怒的极致就是平静。
所以收敛了思绪后,原野司盯着她略显病态又因为刚才受到刺激后毫无生机娴静脸颊,摩挲着下巴道:“况且跟一条死鱼运动,我也不太愿意。”
“死鱼?”黑崎织月闻言微微低下了头,发出了几声低笑:“呵呵呵…”
“你想要主动是吗?”
“我成全你!”
就在这句话音落下之际,黑崎织月就反常的朝他扑来,身体靠近的同时用纤细的双手环过他的脖颈,连带着用惯性的力气就往旁边的大床躺去。
两个人相叠的重量让柔软的被褥深陷出人形,周边出现了许多的褶皱。
第一次被强拥,原野司倒是没什么可说的,毕竟自己胸膛抵住的柔软已经习惯,哪怕是被压着也不是没有经历,所以他只是面色如常的接受着。
紧接着…
就是无止境的被亲。
与凉宫纱香和清水裕子或温热或炙热的唇相比,她的唇则冰冰凉凉的。
她亲很疯狂。
说是像被刷子给刷了一遍脸或许有些过分,但他的确感觉自己脸上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留下印记,而慢慢的黑崎织月本来微凉的嘴唇也逐渐转温。
她的吻很简单。
全是技巧。没有感情。
虽然很疯狂,但也只是流于表面的行为,只想把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里,所以并没有像情侣那样互相纠缠。
但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就仿佛角色互换之后,她觉得这也是在欺负原野司来宣泄自己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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