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不能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啊……
“我跟赛姑娘清白无比!”
曾安民急的脸都红了。
他就差跳起来蹦跶几下了。
曾仕林只面无表情的看着曾安民:
“昨日在这院里,你与那玄阵司的赛初雪都说了什么,还需要老夫再与你还原出来?”
“为父是没有亲耳听到,但亲耳听到的人也不是没有!”
“而且!”
说到这里,曾仕林的眸子愈发的凌厉:
“你可知今日坊间是如何传的?”
“有弟子亲眼看到你与赛初雪在她的静室中赤衣而拥。”
“婉月对你用情至深,你可知若是此等传言被婉月听到……”
说到这里,老爹的眼神已经变的不客气。
他极不善道:
“就算这都是误会,你与赛初雪确实是清白的。”
“别人会怎么想?”
“你倒是无所谓,赛姑娘的名声可真毁了。”
……
曾安民张着嘴。
面容之中透着无与伦比的震惊。
还有茫然。
不是……
这也行??
等等!
坊间传闻??
许明心!!
曾安民的脑海之中突然就想到了一道玄阵司弟子的身影。
就是他!
赛姑娘的静室之中,就是他看到的……
不是……
“这事儿,我会处理的。”
曾安民沉默了一下。
确实。
如今流言已成。
他曾安民又是名动天下之人。
一言一行都会被人无限放大。
赛姑娘身为玄阵司亲传弟子。
也是身份尊贵。
这事儿若是没有个解释,莫说天下悠悠众口。
光是秦姊姊那一关都不好过。
而且,长公主又会怎么想?肯定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大渣男。
以后想再动用长公主的力量,估计就难了。
嘶,说起长公主了。
也不知道她最近过的怎么样。
有没有想我……
呸呸!想什么呢!
曾安民重新抬头。
然而,还没等他说什么,老爹已经远走。
看着老爹的背影,曾安民张了张嘴……
“女人啊……”
“女人心海底针……”
曾安民苦笑一声,缓缓站起来,目光幽然:
“若我真是将秦姊姊,赛初雪,还有长公主一块儿娶了呢?”
说到这里,他直接摇了摇头:
“那家里还不得乱套了?!”
“女人之间的争斗绝对比男人之间要狠!”
“前世那帮写后宫文的作者,又岂能懂真实女人相处的情况?”
“绝对斗的比汉灭之后,江圣二国那十七年还要狠。”
说到这里。
曾安民正要迈步朝着屋中而行。
突然。
他的身子猛的僵住!
等等!!
江圣二国斗了十七年?!!
他猛的抬头,眯起的眼睛之中,透着一抹极为锐利的精芒。
南昨日在识海空间之中的那几句话缓缓浮现出脑海之中:
【清乾一年,秦笠大儒赴江,广传儒道。】
【清乾二年,秦笠收儒修弟子亲传八十。】
…………
随后,他又想起了今日在看《儒修年史》时获得的信息
【洪齐十七年,大儒秦笠诞生。】
【洪齐三十七年:秦笠悟得书道。】
【洪齐五十七年,将毕生之道灌住书道,汇成一帖。】
【洪齐六十年,秦笠坐化,同年汉朝灭】
秦笠!
一个大儒!
洪齐,是汉朝最后一个皇帝的年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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