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充实了许多。”
“我距离大儒的境界,又近了一分。”
回到院中。
曾安民与虎子逗了一会儿之后。
便看到老爹放衙归来。
“爹。”
曾安民坐在院子里的椅上,看到曾仕林之后,他起身笑呵呵的跟老爹打了个招呼:
“不回你的院子,到我这作甚?”
曾仕林面无表情:
“昨日太子乔装的事情暴露了,今日被陛下责罚。”
额。
曾安民听到这话,心中一惊。
“他来尚书第的行程……”
曾仕林缓缓摇头,他来到曾安民的面前坐下:
“没有,他只是对陛下说,出皇城游玩。”
“但为父主动对陛下说,他来府中寻你的消息了。”
……
呃。
曾安民瞬间领悟老爹的意思。
老爹这是表现的刚正不阿。
也是对陛下传递一个信息:臣只忠于陛下。
只是可怜了太子。
被老爹背刺了一下。
“太子来寻你,是为了俘虏南王,京中庆典吧?”
曾仕林躺在椅上,目光淡淡的朝着曾安民看过来。
“爹,您果然是料事如神。”
曾安民竖起一个大拇指。
“哼。”
老爹嘴角轻轻一翘,随后望向天空,声音幽然道:
“夺嫡之争,步步惊心,为父劝你不要参与进去。”
“而且此间与宁国公关系甚重……”
说到这里,老爹便停下了话头。
“我就是这么想的。”
曾安民认真的点头道:“不过届时庆典,我肯定还是要去的,毕竟生擒南王,我的功劳不小。”
“所以,你还想问问到时候庆典之上,又会有什么可以出风头的场景?”
曾仕林抬头,似笑非笑的朝着曾安民看过来。
“有备无患,我倒不是想出风头,只是怕届时陛下若真问起我来,猝不及防,岂不有失名气?”
曾安民叹了口气道:
“百官面前,我的脸面可以落下,但我背后就是爹爹,不能落了您的名声啊。”
“你倒是有心。”
曾仕林冷笑一声:
“自汉朝灭后,战乱了十七年才分成圣,江二国,之所以能一直保持这长久的和平关系,是因为万妖山脉妖族的虎视眈眈。”
“若是没有妖族在侧,绝不可能会和平千载。”
“南王这次被俘,算得上是近千年以来,我大圣朝与南江最大的冲突了。”
“此事若是处理不好,两国若是陷入战乱,受苦的就是百姓!”
“你还在此处有心思想什么庆典上出风头。”
说到这里。
老爹的话锋突然一转:
“那个玄阵司的赛姑娘是怎么回事?”
“啊?”
曾安民听到这话,猛得一愣。
他不明白老爹这是什么意思。
“哼!”
老爹的眸子充斥着精光朝他看了过来:
“我原以为你是因婉月要守孝三载,才不主动提出婚约。”
“却是不曾想,你与那玄阵司的赛初雪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什么东西?!!
曾安民看着老爹那有些冷意的眸子。
人都有些麻。
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怎么就跟赛姑娘有肌肤之亲了……
“不是爹,您这是听谁说的??”
曾安民懵然的看着曾仕林。
“哼!”
曾仕林又是一声冷哼:
“乃是为父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老不正经!
曾安民嘴角抽搐了一下。
且不说我跟赛姑娘压根就没有什么肌肤之亲。
就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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