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前哪里还有张飞和贾诩的身影,曹操快步走出营帐,抓住一巡逻的士卒问道:“同袍,三将军和贾军师呢?”
士卒回道:“鸿胪卿,三将军和贾军师方才因公务匆匆而去,叫我等勿要打扰你.”
“原来如此。”曹操放开了士卒,准备先回自己营中,等到张飞闲暇时,再去问个究竟。
不过越走,他心底越发迫切,迫切的想要验证验证心底的想法。
曹操走到自己的营帐的刹那,这种感觉越发的浓烈,毕竟养成一個张飞的机会摆在眼前,这这谁能忍得住啊!
“嗯?校尉.鸿胪卿?”
一虎豹骑见曹操停驻在营帐前,他快步上前满脸关切,虽然张飞暂时夺去了曹操的校尉之职,历经太行山一役的他们也仍然喜欢在私底下称曹操为校尉。
曹操的思绪被拉回当下,他朝着虎豹骑说道,“来,取纸笔来!”
“纸笔?鸿胪卿是要?”
“自然是家书!”
“诺!”
望着虎豹骑离去的背影,曹操摩拳擦掌,他要写信给他的父亲,请求他的父亲建造一贫苦村子,等到曹丕能跑会跳的时候,将曹丕丢入其中。届时告诉曹丕,“我等家财全被劫匪洗劫,家道中落只能委身此地,丕儿你要好好努力,待到日后光耀门楣啊!”
光是想想,曹操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真想让张飞点评一二,看看他写的是否有张飞的几成功力。
远在沛县的曹丕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急得一众仆役晕头转向。
光阴似箭,转瞬之间数日的时光悄然离去。
晋阳的守卒们一个个都顶着惺忪的睡眼,耷拉着眼皮,毫无半分精神气。仿佛风一吹,就要睡倒一大片。
并非是上官不准许他们睡觉,全然是这些时日张飞部曲攻势过于折磨。
每到夜里都有乐者前来吹拉弹唱,奏响的还是冀州的歌谣。
若是奏乐那还好,最坏的结果是引发他们的思乡之情,令他们大开城门,举城而降。
在田丰慷慨陈词、同甘共苦的手段中,颜良抽刀一刀削去逃路之人首级的威胁下,及时控制军中的局势。
眼见此计不行,张飞阵地里派出让几队乐者,日夜交替轮番作乐,叫他们神心疲惫,不得好眠。
倘若用破布堵住耳朵,那么张飞阵地便会派出兵卒,架起云梯,抬出攻城锤,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站在城头的颜良面露苦色,身为城中官职权力最高之人,自然是明白这些乐曲对于身心的折磨,也清楚士卒们的不易,但
“别无他法啊”颜良叹道。
他望向田丰,喉咙里挤出干涩的嗓音,“田军师,可有妙策?”
“.”沉默片刻的田丰摇了摇脑袋,叹道:“如今之计,只能仰仗张将军了。”
“张将军”不是颜良看不起张郃,对于张郃的才能,他推崇备至,只不过这么多时日过去,还没有听到张郃的好消息,实在是令人烦躁。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提议道:“田军师,此前你说过。敌军依靠乐声来扰乱我等,令我等疲惫,若是我等松懈,敌军便会趁势来攻!可我等亦能通过乐声的掩护进行反攻,之前的失利是没有一员上将,我看不如让奉先前去.”
“奉先.”田丰目光一沉,面色变得凝重,他将嘴巴凑到颜良的耳边,压低声音道:“纵然奉先神勇,但我等有且只有一个奉先啊,何况张益德之勇不在奉先之下”
除此之外,田丰没有对颜良明说的顾虑是,他总觉得吕布并非忠良,不值得托付。
之前并没有到最危险的时候,眼下这个情况谁也不知道吕布会不会发难。
“唉。”颜良望着头顶阴云聚集的天穹,眉头都拧成一股麻绳,“儁乂,你何时归来啊”
就在此刻,轰隆一声似乎阴云里有雷声响起。
颜良纳闷:莫不是要下雨了?
然而奇怪的是,阴云里不见单点雷光,震耳欲聋的雷鸣却是越来越近。
仿佛雷鸣并非从天上而来,反倒是从地下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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