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族弟颜良在,怎会使得此竖子逞威。”
见众幕僚不信,这中年人还在那说:
“我颜氏在琅琊亦有一只族裔,而我那族弟就是琅琊临沂人,有万夫不当之勇。我这就修书一封,请他来助战。”
陈珪早就发现了,这个叫颜敫的就是个样子货,空有高名,但什么也不会。他之前曾问过其军略、筹划、谋算、三问不知。只和他说些什么经学,给他玩什么顾左右而言他的戏码。被他问的急了,就和他说:
“国相,你这是问道与盲,岂不闻各司其事,各安其分。我颜氏只知经学这天道之理,不会其他。”
当时他见颜敫被问急了,遂温言作罢,但已经知道其人腐儒一介,也就将其当成碑立在那,没打算他再济得甚事。
但谁成想,这腐儒不仅无才,还没眼力,搁他这说着废话呢。你要是有此万人敌的族人,你倒是早点喊来啊。这会说了有啥用?就搁这炫你有个万人敌族人?
但陈珪已经顾不得颜敫这腐儒了。
当典韦再一次在阵前斗杀敌将,全军士气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峰,他再不耽搁,命扈兵擂鼓,命全军向着陈珪部发起总攻击。
就这样,擂鼓动地中,泰山兵狂啸而来,而陈珪浑身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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