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往岁月中,降伏鲛族,收服天疆三族,联盟金树族,收服巫门衍奇,拖住太曦神照,说服玉织翔,皆是以指天为誓彰显诚意。
看似频繁,实际上每次使用都恰到好处。
玉织翔又问:“帝君对魔佛波旬态度不变?”
“不变。”姬青阳神色坚定。
“但佛牒意外降世,让帝君不得不提前下场。”
姬青阳的计划多少还是有受到影响,这一点玉织翔看在眼中,圣器降世,坦白讲并不完全是一件好事。
“轩辕皇朝之外如何,在他们加入前,我不会干涉。”
苍皇神色坚定:“但皇朝子民不能因此受到伤害。”
“帝君对佛牒有兴趣?”
“无。”
面对九界佛皇之询问,姬青阳回道:“比起作为参与者,争夺圣器之归属,我更愿意皇朝作为法藏论道的主办方。”
“我欲借此机会尝试度魔佛波旬。”玉织翔从容出言。
无论是否能成,玉织翔都想尝试一番,这样的修持在佛门之中亦是少见。
奈何,苍皇并不看好:“其性难改,佛皇若想一试也无妨。”
“大乘灵云寺方面如何?”
佛牒降世时有一种莫名感应,使众人能显化法相隔空进行交流、交手,先前出面者只有两方归属皇朝。
“如果灵云寺只有白羽忘云僧一人,以他性格不一定会参加。”姬青阳说道:“但摩诃涅似有所悟,应当会前来旁听。”
这般规模的辩法既是危机也是机遇,若是不慎可能会被攻破心境,亦或被对方之道影响。
无论是那种都极难处理。
除此之外,还需要担心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玉织翔颔首再问:“此番算是亲自见过魔佛波旬,帝君对其如何看?”
此前,无论是玉织翔还是姬青阳,甚至先前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没有见过魔佛波旬,亦未与其打过交道。
“若是抛开善恶与立场,我的评价,当是急于求成,为明道、传道而薄于器,浮于表面。”
姬青阳先与玉织翔阐述了自己的看法,然后又举了个例子,只闻苍皇悠悠说道:
“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
此三者以为文不足,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私寡欲。绝学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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