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在整饬了教规门风过后,金灵圣母才是又借由闻仲的书信,带着截教弟子出山——名义上,是支援北海大局,实际上,是要带着这些截教弟子们在外做功德,功德一日不满,便一日不得归于金鳌岛。
至于说另外的多宝等人,也同样是因为管束不严,以至于乱了截教门风之故,在金鳌岛自囚,受雷火之刑。
总是,这一套下来,整个截教,几乎是没有一个跑掉了的——就算有的人,比如说三霄等,完全不曾触犯门规,但也同样有一个知情包庇的罪过,被罚了禁足。
“不过,金鳌岛的乱子虽然不小,但终究是家中事,还是比不得道友在陈塘关的决断。”说过了金鳌岛的事后,金灵圣母才又说起了陈塘关的变故。
“广成师兄执掌阐教,便是我等见了,也都颇为敬畏。”
“若是我等和道友异地而处,想必我等的决断,也只是将广成师兄带回昆仑山,请师伯处置——甚至于,都不一定会和广成师兄动手,而是会直接往玉虚宫告状。”
“论及魄力,终究还是道友和太乙道兄。”金灵圣母叹了口气。
广成子到底犯了天规的哪一戒,世人并不清楚——但金灵圣母认为,无论如何,广成子的‘罪过’,都不可能比得过那些还在碧游宫台阶当中哀嚎的截教孽徒。
若是他们也有这样的魄力,能在最初的时候,就以重刑,刹住截教的门风,那诸多的截教弟子,又何至于抱有侥幸之心,以至于今日?
“阐教截教,终究有所不同。”敖丙说着,“过去之事,就不必提了。”
“还是说一说这北海的局势吧。”
“我看此间,少有血气,莫非闻仲太师至此数月,还不曾与北海交兵?”
敖丙的言语当中,不无好奇之色。
无论是这一代的人王,还是历经三代人王的太师闻仲,都是十足的暴烈性子——按照他们的脾气,这北海不来也就罢了,但来都来了,怎么都该打一场,试探一番北海的底细才是。
结果敖丙来了此间过后,观周遭元气,仙神吞吐的大潮,越发浩荡,彼此之间的军气,越发雄壮,但在对峙之间,却丝毫不见血腥之气,由此可见,两军,还不曾交锋。
这实在是有违常理。
毕竟,那北海袁福通,叛逆人王,却不曾背弃人道,时间每拖延一天,袁福通那边的人道,就会越发的稳定——到时候,他被平定剿灭时,带给人道的波澜,也就越大。
那些练气士们,乐意于在此间对峙,并不奇怪,但闻仲和帝辛愿意与之对峙,这就不合理了。
敖丙思索着,总觉得有问题。
而就在这思索之间,北海内外,便又有不下十道云光落入双方大营当中——显然,都是来大营助拳或是搏命的练气士。
“这一代的人王,不至于想要效法轩辕吧。”敖丙忍不住的沉吟,回想起了自己的那个世代,人族和天地的局势,真正翻天覆地的那一战。
轩辕和蚩尤相争,然后天庭的仙神,人间的修者,纷纷入局。
最后,无论是天庭还是人间,还是那些宗派,又或者是那些强者,太古大神等等,都可以说是被打倒五劳七伤,大伤元气——最后,人族便是凭借着超乎所有人预料的恢复力,先一步恢复元气,占据了天地之间的大势,彻底跳出了天地的棋局,从棋盘,棋局,变成了下棋的人。
而在敖丙看来,眼下,这练气士越来越多的北海战局,便似乎是要向着那逐鹿之战的趋势而去——一战,不仅仅是要定下人间的局势,便是连天地的局势,都要彻底的定下来。
“帝辛以勇力决断而闻名,却不善谋划。”
“这北海之局,难不成是姬昌在遥控?”敖丙暗自想着,然后,金灵圣母的言语,打断了敖丙的思绪。
“大军进退不得,全在于道友你啊。”金灵圣母说着,指了指敖丙。
“你在陈塘关那一遭,广成子试法而身死——连阐教首席弟子,都是如此,何况天地之间其他的练气士?”
“何况是天庭的仙官神将?”
“何况是那些人间宗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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