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截教营地当中的声音,外面的练气士们,那些天庭的仙官神将们,也都是默然——照而今的局势看起来,这位天庭的司法大天君,还真不需要他们的投效。
毕竟,截教出了名的家大业大,光是这些截教弟子,就足以让那司法大天君树起自己的山头了。
“道兄陈塘关一行,却是做得好大事。”金灵圣母的身形显现出来,那些还闹哄哄的截教弟子们,亦是立刻之间,鸦雀无声——前一阵子,金灵圣母在截教行家法,行教规,那是真的将众人给吓到了。
“比不得道兄,一改截教万古之风。”敖丙对着金灵圣母道,说起了其在金鳌岛的杀伐。
敖丙杀广成子,也不过是一死了之。
然而那些犯了禁忌,十恶不赦的截教弟子,却是现在都还在碧游宫门前的阶梯之间哀嚎,忍受无穷无尽的痛苦,非得十万年过后,才能得以转世而去。
就算是有些功行不曾至于太乙,寿元不够十万的,自然也有阴阳童子,水火童子,青白童子等,日日巡视,以截教灵药,续上他们的性命。
日后十万年,所有的截教弟子,回碧游宫听道的时候,都得踏着那些台阶而上,听一听那些十恶不赦之人的哀嚎。
那哀嚎之间,往日里,最多截教弟子汇聚的金鳌岛,其间的截教弟子们,都在往金鳌岛之外而去,试图在金鳌岛的周遭,拔地升岛,暂时作为道场。
至于说通天教主,上清灵宝天尊,他也劝不过自家这亲传,又不愿意在金鳌岛听那些哀嚎,便干脆出门云游去了——他这一走,金鳌岛上,气氛就更加的森冷起来。
若是哪个弟子犯了错,却是连一个求情的人,都没有了。
这么一套连环拳下来,截教散漫的门风,都为之一肃。
“往日里,诸弟子散漫,我等又长聚于金鳌岛,不问世事,直到白虎道宗之内,阴冥之气凌霄而起,震天撼地,我方知晓局势之恶。”提及金鳌岛的事,金灵圣母也不由得感慨。
“道友不知,我回转金鳌岛过后,再查此事,又请动至宝,回转过去。”
“这才发现,我教弟子,在金鳌岛的且不提——可那些开府于外的,竟是有足足三成之人,都有触犯教规门风之举。”金灵圣母说着,余怒难消。
先前的时候,天庭没有规矩——可截教作为圣人大教,却是一直都有着教规的。
而且,真算起来,截教的教规,可比当前只得七十二条死律的天规,森严多了。
只不过,往日的时候,截教从来不曾大规模的清查门风,有人来告,又或者是被金灵圣母等人碰着了,就查一查——没人来告,没人碰见,自然也就没人刻意去查。
然后这一次,借由那魂魄的由头,金灵圣母等人,查完了这魂魄之事的牵扯过后,便又拿出了截教的教规,一条一条的和那些截教弟子们查。
因为从未如此大规模的查过门风,故此,已经有许许多多的截教弟子,都不曾将门规当作一回事。
尤其是一些触犯了门规的,更是有意勾连,试图将其他的截教弟子也拉下水,相互遮掩,相互隐瞒。
于是,这么一查,便是查出来,踏出过金鳌岛的截教弟子,几乎是每一个,都有过违背门风之举。
那其中,犯了必死之罪的,更是有足足两成!
于是,金灵圣母他们,越查,便越是火大,越查,便也越发严格——拿捏不好的到底有没有犯门规的,便是都当触犯了门规算。
在死或不死之间,有些余地的,便都是按当死这么处理。
“往昔,阐教师伯和我等言,截教门风不正,我还敢和他辩一辩,当他是对截教弟子有所偏见。”
“但如今,我却是真不敢去昆仑山拜见阐教师伯了。”金灵圣母说着,几乎是要流泪,身上的道种,都是摇摇欲坠,要跌落太乙之境的样子。
“师尊信任,令我等执掌教规,掌肃门风,但谁曾想,一个不慎,却是将教规,给掌成了这般模样,偌大的截教,几乎要成藏污纳垢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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