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川看了一眼执夏,又将目光对准我,冷漠道,“扶苏对谁都好,并没什么特指。”顿了顿,他又意味深长的补充了一句,“而熹央也是,对谁都好。”
我赶紧闷头喝水。
瞧瞧,他还以为我喜欢他,又因为执夏而故意拒绝他呢。不行不行,我可得找着机会,带着月奴去向他解释清楚才是正理。
收拾好东西后,我们决定立刻向灵寿元君所在的灵山赶路,好赴一月之后的法会。
画川托客栈的伙计从骡马市上买了五匹马,以代步用。
我第一次骑马,新奇得不行,坐在马身上左摇右晃的与他们打招呼,“嘿,执夏,你瞧瞧,我骑马的样子好不好看?”
执夏也是第一次骑马,紧张得不行,抱着马脖子不撒手,还笑着赞了我一句,“好看。”
我又偏过脑袋去对画川说,“画川画川,咱们来赛马吧,这里是郊外,不会撞着人的。”
画川气还没消,听见我叫他,便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
我一点不怕,笑眯眯的求他,“求你了求你了,咱们来赛马,谁输了今晚就睡马背上。”
画川还是不理我,反而单手扯着缰绳引着马头偏了方向,与我离得更远了些。
我撇撇嘴,不满的小声嘀咕,“不比就不比,小家子气的男人。”
“扶苏扶苏。”我转移了目标,夹了下马肚子,赶上了骑马走在最前面的扶苏,笑着央求道,“咱们来赛马吧,输了的……”
我还没说完,扶苏已经笑着打断我,“你安生些吧,待会儿摔了又嚷疼。”
“不会的不会的。”我忙争辩道,“我好歹也是只得道的鸟呢。”
扶苏笑着摇摇头,无奈道,“那你一个人跑吧,我在后面看着你。”
“哼。”我十分不满,赛马赛马,当然得赛了,自己跑是怎么回事儿?
转头去看执夏,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她连连摆手拒绝了,“好熹央,你且饶了我吧,我还不怎么会骑马呢。”
我撇撇嘴,又看向月奴。
额……还是算了吧。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又转头看向了扶苏,问他,“扶苏,我都忘了问你,昨夜你很晚才回来,我以为你是去寻执夏他们遇见的那个魔界高手了,原来只是去了金府安排金家离开之事吗?”
他回答,“不是,我也去了画川所说的血池。”
“哦?”我来了兴趣,“那你见到那个高手了?把他杀了吗?”
扶苏摇头,“我到之时,山巅之上,血池已空,一地枯骨,想必是月圆那夜,画川虽破了那人炼妖的阵法,但所失之魔气并不多,故临时掳了凡人,用生魂做引,补了魔气之差,还是练成了药。而那一处既然已经被画川所知,想必他也担心画川反扑,故早已经把那地方弃了,所以并没有见到人。”
我轻轻掩住口,震惊道,“以生魂入药?这未免也太残忍了些。”
一旁的月奴听见我们的对话,不由也皱眉说道,“之前,奴婢在涅丹阁的时候,曾听仙使们说过,以生魂入药,十人方抵一气,也不知那日究竟平白损了多少人的性命。且魂魄入药,已是魂飞魄散,也没有转世轮回了,实在是可怜。”
我愈加愤愤,忙向扶苏问,“扶苏,你可知是何人所为么?”
扶苏沉吟片刻,方答,“暂时不知,魔界高手众多,且我未与之交手,难以断定。不过,我已将阵法走向记录下来,传到了涅丹阁,想必不日,便能知道其所炼之药为何,从而找到线索也未可知。”
“嗯。”我知道只能如此,方点了点头,“一定要把这人给抓住,他法力高强,又行事残忍,不知将来还要祸害多少人呢。”
扶苏颔首,“你放心。”
骑着马摇摇晃晃一整天,到太阳落山时,我的屁股已经几乎没有知觉了。
且沿途都是穿山过岭,莫说妖魔了,就是一个人影也没看到。
我嘟嘟囔囔的抱怨,“累死了,我再也不想骑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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