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的实力,进乾坤阁还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不然以我这年龄,唉,师父啊师父。”赵峋最后又陷入深深地自责中。
“十几年,也该看开了,咳咳。”马俊驹安慰道。
路过江州时,同样是在向府整顿,向朔依然未归,向阳不免有些担忧。
在经过九弭的一段驿道时,向阳听到车夫的抽打声,马车陡然一停,坐在里面小憩的三人被突如其来的晃动给惊醒,撩开车帘问道:“师傅,怎么回事?”
车夫看着前方扭头对他们拱手道:“前面遇到丧葬队把路给堵住了。”
三人便下车朝着前面走去。很快就看到前面一个中年妇女搀扶抱着骨灰盒的泣不成声的老妇,她也是泪眼婆娑,俩人身后跟着一大队送葬的人群。
本来心存不悦的华千秋见到这把场景,深感晦气,他不耐烦的对俩人摆手,“你们这是干什么?送葬就好好送葬,怎么还挡着驿道,还不快滚!”
“华大人别这样,让柴某去问问。”柴绍说着走到俩人的跟前,说话的语气劲量的温和,“鄙人斗胆询问一二,不知两位如此伤心,所谓何事?”
那名穿着丧服的中年妇女摸了摸眼角的泪水然后抽噎道:“启禀大官人,奴家本是黄粱县一名小商家的糟糠之妻,家境还算殷实。可几天前不知我家相公是如何得罪县令的儿子,相公当场被乱棍打死,随后县令下令抄了奴家的家,没收房产地契田契。还不让相公在黄粱县甚至九弭入土为安。奴家和婆婆只得带着相公的骨灰南下去给相公找个安息之所。”
“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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