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扭头看着宁筝那在月光的映衬之下接近完美无瑕的脸庞,越发的觉得她与谭瑾瑜有着说不出的相似之处,向阳趁着难得的独处的机会问道:“宁元是你什么人?是哥哥吗?”
“是。”
“为什么你们俩的能力区别会如此之大?我记得同一血脉之间就算能力会改变,但也不会相差太多。”
“不知道。”
向阳讪讪的闭上嘴,静静地看着顺流而下的溪水。
许久,宁筝转过头平静的看着向阳,“你信这世上存在因果轮回吗?”
向阳思考良久。
“我不信。”
“我信。”宁筝说着别过头去,“当初看见你的第一眼,我的心里也泛起一丝熟悉的异样,可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些天我都在想,也许前世咱们是河里两条饥肠辘辘的青花鱼,被同一个鱼饵吸引,还为即将到嘴的食物起了争执。”说到这宁筝也是鼻间轻哼,向阳看到对方如此开心,自己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也许吧,这事谁也说不定有没有。”
向阳和宁筝并肩走在部落的街道上,临近他们所居住的石屋时,宁筝指着她的前方右侧的一间石屋,示意自己要回去休息。向阳点头回应,目送着对方离去。
待宁筝进石屋,他便步履轻松的朝着自己所居住地石屋走去,这时街道上早已没有人迹,晚宴也在不久前结束。当向阳准备按下石门前的石板时,耳朵敏锐的听见隔壁石屋里似乎有人在争吵着什么,他知道那是阁主和监察使的住所,便蹑着脚轻轻地走到石门前,将耳朵贴在石门上,倾听着里面发出的响动。
“你还说什么这一批是自己带过的最优秀的年轻修士,那怎么还会失败?就马太尉的儿子和那个向阳赢下三场,帝国的脸都被你们乾坤阁给丢的一干二净!”这是监察使的声音。
“华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孩子赶这么远的路,都不在状态,而且最后不是四比五就输一场嘛。”秦安说道。
“你还有脸提只输一场?我的要求,也是朝廷的要求是要得到七成以上的矿石,现在弄的这么个结果,我怎么向朝廷交代?”华千秋的语气又加重几分。
“好了好了,我的监察使大人,你就别为难那些孩子们,他们舟车劳顿的,能比成这样已经超出我的预期,有什么事回去再说不成吗?朝廷要是怪罪下来,柴某全权负责,如何?现在当务之急是将消息送回紫平,让军器司派窑头和矿徒来进行矿石的开采事宜,这批矿对国家和乾坤阁都非常重要。”柴绍劝解道,他显然不知道军器司发生的事,不过向阳奇怪的是宋毅居然没有将此事禀告给阁主和监察使。
“哼!”华千秋拂袖的声音传入向阳的耳朵,听见柴绍和秦安的叹气声,向阳摇着头回到石屋。
第二天一早,星钥台的修士都启程离开玛尔切利,向阳也没能再见到宁筝的身影,心里空落落的。
在玛尔切利休整两日,留下几名教员在这里看守后,其他人也踏上回紫平的路途。临别时,波纱跑到向阳面前,轻啄了一下他的脸颊,随后头也不回的蒙着脸远去。害得向阳被一旁的罗闫等人阴阳怪气的“数落”很久。
“哎呀,人比人,气死人哟,我怎么没人喜欢呢?”
“还不是因为你长得丑呗。”
“是啊,我长得丑,但我这张丑脸是给你们看的,恶心死你们!”
“没关系,我们不看你,咱们有向大公子来洗被你恶心到的眼睛。”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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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阿妮尔和图木还有几位长老,乾坤阁的众人背着行礼,牵着几匹马上路,经过来时的教训,加上天公作美,一行人在回家的路上要轻松不少,也很少有人生病。马俊驹也在六天后清醒过来,一醒来就向着同车的赵峋询问:“最后结果如何?赢了还是输了?”
“五比四,略输一筹。”赵峋搀扶起马俊驹,拿起盛着清水的碗喂过对方一口后,有些失落的回道。
“还有一枚莲子是谁获得的?”马俊驹说着剧烈咳嗽起来。
“向阳。”
“和我想的差不多,你登台比试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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