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痛痛,你下手轻点,哎呦,别弄那么快。”向阳趴在床上龇牙咧嘴的对在他屁股上抹药的颜复礼“苦苦哀求”,二十大板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住的,刘三堡只是被打十下就背朝天昏厥过去。
此时向阳的屁股被打的是皮开肉绽,不过已经出现复原的迹象,颜复礼抹完药之后为向阳提起裤子,洗了洗手后对房屋外喊道:“瑾瑜,五花肉包好了,你们可以进来品品。”
“五花肉?老颜,你怎么回事?我想距离咱们分开也没有过去多少天啊,变得越来越泥鳅。”向阳不满的抗议。
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只见谭瑾瑜和蓝昕霖走进来,当日蓝昕霖和向阳一起去衙门,蓝昕霖被穆尤升找去核对供词后就跟着谭瑾瑜回到谭府,她们俩也算是一见如故的典型,蓝昕霖被谭瑾瑜邀请在谭府常住。
“好点没有?我看你当时在衙门口被打的嗷嗷叫的时候,知道我有多开心吗?霖儿你说对不对?”谭瑾瑜笑着说道。
“魔鬼。”
“向阳,修养好后记得去一趟乾坤阁,宋教员要当着咱们和一些教员的面惩罚你们三人一番,到时候可别生气,毕竟你们这事对乾坤阁造成很坏的影响。没什么事我先走一步。”颜复礼说着朝门口走去。
“颜大哥慢走,我就不送了。”谭瑾瑜说着,向阳和蓝昕霖也颔首相送。有趣的是,颜复礼进出房门的时候都需要躬下身子,不然很容易碰到脑袋。
这间屋子自然是谭瑾瑜的闺房,向阳看到她和蓝昕霖在卧室床前的小方桌上坐下后,便开口对蓝昕霖问道:“明天我和你去栖凤楼那边看看,那些无名女子就住在里边,如果你姐姐真的是被周晨安抓住的话,应该有可能在那些女子中。”
蓝昕霖听到向阳提到她的姐姐,顿时神情激动的说道:“向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真是无以回报。要公子真的能帮助小女子和姐姐相认,小女子愿为公子做牛做马,毫无怨言。”
“打住,父亲从小教导我要乐于助人,更何况周晨安这厮干出这种人神共愤之事,就算不帮你,我也要为那些无辜受伤的人讨个公道。你对我说这话不显得我趁人之危,使不得,使不得。”
“说你胖你还喘上是不,你真有那么好怎么会和吴淼水他们去喝花酒?表里不一,人面兽心,霖儿你可千万别着他的道。”谭瑾瑜白了他一眼拉着蓝昕霖的手讥讽道。
“好好好,好姐妹,不和你们一般见识。那时在钱庄门口和你演戏的那人怎么没看到他的身影?不是说他也是来找失散的亲人吗?”向阳又问道。
“哦,畈哥和我约定好的把我弄进钱庄后,他自己再分口寻找踪迹,他的本事不赖,可能他在那些女子中没找到他的妹妹然后自己离开了吧。”蓝昕霖愣了一下然后回答道。
“我还想和他重新认识认识,当时我真看不出来那是演戏,哈哈。”
————
正午时分,紫平府刘正丰所居住的四合院中,阿肆坐在石凳上,身旁不时响起清脆悦耳的鸟叫声,她闭着眼面朝太阳贪婪的享受着难得的明媚又不灼热的阳光。这是近些年来阿肆内心最为安详的时刻,刘正丰站在门后呆呆的望着她,不忍打破这祥和的一幕。
不过阿肆终究还是睁开不那么清澈的双眼对刘正丰曲身道:“大人可有何事?”
刘正丰走到石桌旁坐下,这时的他不知如何开口,纠结许久后,他终于开口:“阿肆姑娘,周晨安已经被押入大牢,不久后就会被发配到南疆修水渠,姑娘你看看能不能透露一些另外一个地点的信息。”
“大人要询问民女只管问就是,何必低声下气。当日民女怕堂上有鬼,说出来会危及那些姐妹的安全,周公子被抓,要是他有心置那些姐妹于死地,告不告诉大人又有什么区别,另外一个地方就在监司府下方的地窖,扒开柴火堆就能看到地窖的入口了。就是不知道没了那紫色的药丸她们会不会也变得痴呆,唉。”阿肆淡然的答到。
“多谢阿肆姑娘成全。”
“阿肆其实是个代号罢了,代表着民女是第四个被抓去的人。”
“那姑娘真名是?”
“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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