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去会亭之前和妻子说的话,齐振声笑着安抚,“不是和你说过是替城主去办事了吗?我还能骗你不成。”
“我倒是不知城主何时让你去办了此等的事,不如我们就去一趟城主府如何?”
齐振声心头一紧,他敢和章俏儿那么说自然是有底气的,城主极信任师父,许多事都是交与师父去办,师父为了磨砺他,又将一些觉得他办得事的事情让他去交,真要对质,他定能全身而退。
可这个质,却不能对。
齐振声稳了稳心神站起来,那模样竟一点不似酒醉之人,当然,他本身也没喝醉,他甚至一滴酒都未喝,可是,谁信?
“不知岳父何出此言。”
章泽天看他这样心头火起,冷哼道:“你既看不清,我便让你看清,来人,将家里最亮的铜镜给我搬来。”
“是。”
章振声还是不解,就算岳父真知道他又去了会亭也挑不出理来,此番模样,却是为何?
看向妻子,想从妻子那里得点提示。
妻子却绞着帕子看向地面,神情中满是委屈。
委屈?难道她知道自己去会亭是为了含秋?
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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