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境航舟城,花剑月酒楼
小二哥在酒馆里招呼客人,把酒言欢;庖丁在厨房里纵情烹饪,烈情似火;阿晓与阿力,折返在厨房,酒窖和厅堂间,气喘吁吁却也笑语连连,厅堂里撤掉了诸多工艺品,去年那场装修后,酒馆进门是张巨大的屏风迎面,左右两条道都与大厅相连,大厅内,单人座,双人座,四人桌,长桌分布均匀,地上是实木的地板,延到中心的是一处砌高的响屐台,行走、舞蹈,迈步如同踩着音律节拍,声声作响。
这样的设计在航舟城前所未有,引得不少文人骚客,才子佳人、把酒言欢,吟诗助兴,在这帮骚人才俊的推荐下,酒楼的生意蒸蒸日上,直到初夏一日某海京来的的风评诗人到此,登上响屐台,直抒胸臆道:“即兴微吟可相狎,品酒观剑月羞花”
历年来由春花秋月楼主办的花魁选拔,经春花秋月楼的大小掌柜花姐与月娘一致答应后,令门童邀请小二哥前去一叙,小二哥应邀赴会,在春花秋月楼后的栖凤亭中会面,只见二女款步姗姗地走到面前,花姐月娘拿着琵琶,身后随着三五拿着笙箫乐器的善才女,花月二女见到小二哥时,也不禁动容,其一身白锦,金色的头发朝后自然卷起,露出饱满的前额,深邃眼瞳常常让人深陷,与高挺的鼻梁间似乎存在着迷人的吸力,令人不由的多看几眼。小二哥把玩着面前摆着小酒葫芦,抬头时自然起身的礼貌招呼的神情,也令花月不禁动容。
花月自言本是金陵之女,二人家在秦淮河下,十三学得音乐成,各数教坊第一部,小二哥听的认真,二女说的坦然,把酒言欢中,花姐便欲歌舞一曲,拉着姊妹秋娘便去换装。
一曲秦淮岸,直抵相思愁。花姐的红绡轻盈飘逸,月娘的白绸丝滑绵长,曲中之情如夜半私语,款款而来,高亢处翩若惊鸿,宛如游龙穿过心间,绵绵处如夜半私语,润人心田。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美被秋娘妒,四佳公子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今年欢笑复明年,春花秋月等闲度。”
小二哥闻言尤其感慨,一改对花魁的印象,不禁有些沉醉,三巡之后,便拍手称赞。
花姐与月娘也是欣悦,三人对饮,直到日暮西山,春花秋月楼花灯夜明,不少熟客旧识到来,门童过来禀告,小二哥便请辞离去。
这届花魁选拔便就此定下,定在七月初七,花剑月酒楼举行。
消息当日,就在春花秋月楼传出,引得文人骚客,达官商贾,青年俊少间一阵波澜。不少人说:“小二哥,那洋炮儿,把咱们,南境娘们的心都掳走了。”
花剑月酒楼,自此多了一些许寻花问柳的味道,酒馆生意蒸蒸日上,大厅还是留给新客老友,扩建之后酒楼加盖了一层,二层原先的满陇厢房、桂雨厢房、云栖厢房、花港厢房等等,都改造成落地木窗,高座能见响屐台的设计,那些慕名而来的大人,多被安排于此入席,二楼雅座也供不应求。
在这奢靡之风盛行的世道上,花剑月酒馆成为了航舟城的旗帜与标杆,小二哥的名声也从游历南北的外境客商,成为了达官世族子弟们的座上宾,不少的酒馆老板前来观摩设计,效仿重建,花剑月之名红极一时,打烊的时间也越推越迟,打更的阿贵也慨叹:“子时一更客仍至,丑时一更歌舞休,寅时一更灯火熄,卯时娇吟声暂歇。”
临近七夕的前一周,花姐和月娘常带姑娘与客人来捧场,响屐台上一位位身段柔美的女孩,一展技艺,她们为自己在花魁赛前,引来人气与关注度。春花秋月与花剑月的联合宣传,惹得东港乃至全程的青年无不兴奋,东港的客船与伙计一到夜里便目不转睛,不进去喝酒也隔街相望,难以满足的好奇心与猎艳感带来的快乐,刺激着青年人一探究竟。
“小二哥,你现在是名声大噪哈哈,我们南境人,知道你家的酒楼独一无二,我们去外境经商,大街小市得知我们来自南境,都会问我们是否认识莱昂大人,在外境各国你的书迷可是不少哦。”董老大今日刚回港,便来到酒楼,坐在大厅里响屐台东边最近的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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