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不少人向夏侯离歌询问陶忧,都被夏侯离歌以“陶公子刚刚出来,受了不小的伤,正在疗伤,这段时间是见不到了”回过去了。
夏侯离歌看着他们虚伪的嘴脸,不由地犯起了恶心,便将一摊子交给了自己的弟子们,自己去寻陶忧了。
“我就知道你们在这儿。”
陶忧回过头,看见夏侯离歌朝着自己走来。
“你来也不知道给我带点吃的,我空着肚子喝酒呢!”
夏侯离歌将头转向水律:“我想跟陶公子单独谈一下”
水律识趣的离开了。
“你要跟我谈什么”
夏侯离歌酝酿了一会,道:“我刚刚听到了你和我师兄的谈话,关于我的身世……”
“离歌,这个,我可不可以以后告诉你,我知道你也急,但是我也得消化消化,我自己也……”
“那,陶公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的父母是好人吗?”
“当然是,你怎么能怀疑自己的父母呢?”
夏侯离歌含着眼泪点了点头,“没关系的,陶公子,等你想好了,你再告诉我。”话罢,夏侯离歌便要起身离开。
“等等!”陶忧叫住了她。“你可以跟我去趟益州。那是你小时候去过的地方。”
夏侯离歌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殊不知,她已经成了泪人。
“你再告诉云止一声,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完了我会自己回去。”
“我们什么时候走?”
“明天就走,寅时你来找我。”
夏侯离歌点了点头,便走下了山。
山顶真的很冷,但是,眼泪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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