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公子,你为什么把自己捂的这么严实?”
“我现在可是名人,我不把自己捂得严实点,怎么能明哲保身。”
夏侯离歌被陶忧的答案搞得无言以对,只能叹口气,自己怎么会跟一个傻子二货一块走在大街上。
“那水律呢?”
“我让他先到益州,我没有想到,他不仅仅是蛇,还是条小飞蛇。”
水云涧
云止坐在案前沉思着,是不是的拨动琴弦。而此刻,水云涧山门外堆满了人,云止觉得烦,索性直接撤走了守门的弟子打开了结界。
云止看着不停波动的结界,眼神里充满了生无可恋。
“方思!”
“师尊有何吩咐?”
“你叫上所有的弟子,再把结界加固一下,顺便警告一下外面的人,不要再尝试破水云涧的结界,如果警告没用的话,直接打断腿,从哪来的送哪儿去。”
话罢,云止便弹起了琴,努力让自己冷静。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水云涧山门外便惨叫声一片。
“我等只是来拜一下问荆的新主人,这没有错吧,为何还要对我等出手。”
方思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感觉理亏,回怼道:“世人谁不知道我们水云涧的规矩,只要我们打开结界,谁都不可以闯。如要硬闯,轻则打断腿送回去,重则挫骨扬灰!”话罢,方思带着众师兄弟们离开了山门。只留下气急败坏的众人。
“这水云涧的人,真是狂妄自大。”
“哼,要是那云止不是大帝的师父,呵!谁知道他在那个旮瘩里蹲着。”
“大师兄,这群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年纪最小的童叶因此气的不轻。
方思笑了笑,道:“小童叶不要动气,人们往往会因为某些人比他厉害。比他有权威,就会产生强烈的妒忌心。”
“那大师兄,他们也是嫉妒师尊吗?”
“那是。”
益州
陶忧走到城门前,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然后深深的鞠了一躬。一旁的夏侯离歌很不理解,便问道:“陶公子,你这是为何。”
陶忧苦涩的笑了笑,答道:“离歌,你以后会慢慢知道的。”
陶忧随着人群走到了城里,夏侯离歌也紧跟再身后。
主街还是跟原来一样,只不过人多了,捏泥人的摊子,剪纸摊,戏台子……
只不过那个红衣女子不会再出现了。
“夫人,你的女儿回来了,她走了你走过的路,她来到了你出生长大的地方,可是,她回不去你的家了。”
陶忧将眼泪藏在了心里,嘴角微微地弯了一下。
“陶公子,快过来看,好好玩。”
陶忧调整了一下自己,满脸笑容地朝着夏侯离歌走去。
“陶公子,糖画,好好玩。我从来没有见过!”
“公子,看上哪个了,要是这现成的你都不喜欢,你说,喜欢什么样,老夫给你做。”
“老先生。你能做两个戏里面的角色吗,至于是什么,你自己看着做!”
“好嘞?”
陶忧看着蹦蹦跳跳的地夏侯离歌,脸上写满了温柔,此刻他心里只想着,世界对她应该再温柔一点。
夏侯离歌看见身后的陶忧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免有些脸红,为了不让陶忧发现,目不转睛地看着老先生画糖画。
“好了,是一对,老夫在此祝二位永结同心。”
“老先生,我们不是……”
“多谢老先生”
陶忧拿着糖画,给了老者两钱,便拉着夏侯离歌向前走去。
“陶公子,你刚才……”
陶忧很自然地回答道:“不要辜负了老人家的一片心意,我们与那老者,本就只是一面之缘,没有必要解释的那么清楚。”
陶忧虽然对夏侯离歌解释地很清楚,但是夏侯离歌感觉有点失落,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种感觉,只是晃了晃脑袋,跟着陶忧继续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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