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难以置信 (3-1)

宋二壮上前，甩手搧了老尤俩大耳刮子，并骂道：“你这条老狗还有脸骂欺师灭祖，你老祖叫你強暴未成年的徒弟了吗？；你老祖叫你把徒弟卖进窰子里了吗？真正欺师灭祖的不是别人，就是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你趁早找棵歪脖树吊死算了！”

马翠花急忙上阵，哭抓抓说道：“那是我们家的事，用不着你管，识相的滾一边去，少在这里耍臭无赖！”

宋二壮厉声道：“我再怎么臭无赖也比你这个臭婆娘強，你逼死师母，又卖了师妹，你简直比毒蝎还要毒三分！”

“你……”马翠花无言以对。

宋二壮转身面对围观的人说道：“诸位，我说对不对？”

“对，对！这个臭婆娘就是个毒蝎……”

观众中有人齐声道，还有人将一个乱柿子砸到马翠花头上。

马翠花见势不妙，拉起老尤仓皇而逃。笫二天便卖了说书坊而远走他乡，俩狗男人清楚，他（她）们的缺徳事在京城恐怕已家喻户晓，就算没有柳絮，也不会有人听他（她）们的鼓词了。

柳絮大红大紫，收入自然稳中有升。在宋二壮的提议下，柳絮雇了一个女佣，以照顾她与盲琴师的起居。这前后的状况简直有天壤之别，致使柳絮每见到宋二壮，便热泪盈眶。宋二壮故意严肃说道：

“你总这样我可就不来了！”

柳絮忙说道：“人家这是高兴嘛！”

那阵子宋二壮常常去柳絮那里，主要是为柳絮写段子。有时写晚了便住在那里，柳絮自然竭尽全力去回报救她于水火的大恩人。某晚情热中，柳絮鼓足勇气说道：

“哥啊，你既救了我，就索性娶了我吧。你写段子我唱段子，咱们再生一大群孩子……”

宋二壮差点儿掉下眼泪，忙调整好自己说道：“傻丫头，想嫁就嫁吗。但我不行，你知道我不是曲曲人。”

“那我就跟你去中国！”

柳絮不依不饶，她己知道宋二壮的身份了，当然是朴成书告诉她的。

“我是中国人不假，但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中国人。”

宋二壮这话，让柳絮瞪大眼睛，而脸上则写满了疑惑。

那晚川四给灵芝讲了一个故事，并留下了一个悬念。就算灵芝不是在为她老乡办事，她也很想“且听下回分解”。因此当晚川四刚进去半截时，就让灵芝推了下去。川四哭叽叽说道：

“宝贝，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灵芝哼了一声说道：“你不是专会讲半截故事吗，我就叫你尝尝‘半截’的滋味！”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的小祖宗……”

看穿川四那架式，莫说灵芝要他讲故事，就是要他心肝，他都有也可能扒出来奉上！

闪扣与阮氏结婚三天后，因有事出了门。阮氏支走女儿，把老三老四拉到屋中。面对那哥俩，阮氏未曾开言泪交流，后来竟痛不欲声！

那哥俩觉得情况不妙，老三首先说道：“嫂子，到这里咱们就一个娘生的，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就算天塌了，我们哥俩也给你顶着！”

老四也说了很硬气的话。

那晚横昭从闪扣家回来，不久又去了闪扣家。横昭之妻阮氏在家中久久难以入睡，她也为闪扣失去亲人而痛心。时近午夜，屋外有什么动静，阮氏以为丈夫回来了，便下地开了房门。却有一个蒙面人闯进来，不由分说抱起阮氏进了房间，开始扒阮氏的衣服。阮氏慌乱中喊道，贼你赶快滾我丈夫马上就回来了。蒙面人哑嗓说，他永远也回不来了。阮氏又喊，我再喊人了。蒙面人说，你喊人我就杀了你再去西屋杀了你女儿而且先奸后杀！蒙面人这话如一把尖刀扎进阮氏的心房，阮氏立马没了反抗力，很快就让蒙面人得了手。在这个过程中，阮氏似乎觉得蒙面人的大腿上有个东西。蒙面人作了一次后并未善罢甘休，又来了笫二次，而且是点上了灯。阮氏看到蒙面人的大腿上有一个半拉鸡蛋黄大的肉瘤……

（川四无意中说出横昭妻的姓氏）

阮氏讲述到这里，老三老四都瞪大了眼睛……阮氏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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