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难以置信 (3-2)

“大前天晚上，我看见闪扣的大腿上也有肉瘤，大小与位置与那贼完全相同。最终我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但前天和昨天晚上的事实告诉我，那个事实就是千真万确的事实。而且那些动作和喘息声都与那贼一模一样！”

老三老四面面相觑，都结结巴巴说道：“二，二嫂，这，怎么可能？”

阮氏气愤地说道：“闪扣就是那贼，他不仅祸祸了我，还是杀害二哥的凶手！他首先告诉我二哥永远回不来了，而他从容不迫的行动证明他知道二哥遇害回不来了。那晚那时候知道二哥遇害身亡的人只有杀人凶手，那个凶手显然就是人面兽心的闪扣！”

那哥俩的脑袋同时翁地一声成了空白，半天才回过神。他们实在难以置信这个事实，但又知道二嫂阮氏是不会说谎的。再说也没有说谎的必要，大家都到这份上了。

闪扣回来后，老三老四持刀握剑将闪扣堵在屋中。开门见山质问闪扣，闪扣却矢口否认，并说，“世上一样的人都有三、四个，何况大腿长个什么。我与你们相处这么多年，我究竟个什么样的人你们最清楚，我再怎么不地道，也不至于做出那样猪狗不如事啊！”

从心而论，大家都不希望那个事实就是事实，见闪扣这么说都没了言语。闪扣又说道：“我若是干了那伤天害理的事，就叫我脑袋被什么砸出个窟窿而死无葬身之地！”

待在门外的阮氏一直提心吊胆，见事情到了这一步，对闪扣的话只能宁可信其有不无可信其无，否则屋中将有一场生死博斗而后果不堪设想。为了那兄弟俩的性命，更是了她尚未成年的女儿，阮氏进到屋中，说，“大哥是我错怪你……”。

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大家仍然一如既往而生活在一起，尽管心里都疙疙瘩瘩。后来大家进了城，闪扣成了大富商。老三老四却安于现状，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一般情况下不轻易去老大家。

几年过去，二嫂的女儿要出嫁了。老三老四不能去老大家贺喜，见二嫂特别高兴，那哥俩也欣慰许多。认为二嫂的女儿虽说给人家做妾，但婆家的势力却不是一般的大……

最高兴的当属老大闪扣，那家伙中午就喝了个“醉八仙”，晚上又留下老三老四与之拚起了大碗。最终不由自主地胡言乱语起来，老三老四由于中午没喝多少酒还挺得住。见闪扣眼珠子都快定了，那哥俩便将闪扣架到书房。闪扣又来劲了，大舌头啷叽说道：

“你看你俩那个熊样，简直就是窝囊废……老大我才是男子汉大丈夫！中国有句话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当初我若不是杀了我那个丑婆娘和傻儿子，又杀了老二，能得到条条国笫一美女……我，我还要杀……”

闪扣说着将一个中国造的青花大瓷瓶摔到地上，守在门外的俩保镖进屋将闪扣搀扶出门。那哥俩站在屋中如泥塑木雕一般，即尔被人送到老三家中。当他们冷静下来，思前想后，意识到闪扣并非胡说八道，而是酒后吐真言。然而事情就这个样子了，他们还能做些什么呢？让他们稍为安心的是，二嫂的女儿嫁到豪门中的豪门，二嫂将来会沾女儿的光……

一夜过后，灵芝以出门进货之机，在约定的地点与宋二壮见了面，原来那灵芝是孙大丫扮的。

宋二壮从川三口中得知很重要的信息后，没再去打扰川三，怕引起川三的警觉而适得其反。他清楚叧一个知道川一底细的人应该就是川四，可如何能接触到川四，无疑是件很大的难题。巧的是韩新说川四家要招女佣，这显然是靠近川四的一个大好时机，但其人选地物色却不是件容易的事。好在闲地乱蹦的孙大丫自报奋勇，愿意堪当之重仼。考虑到孙大丫曾在十字坡做了多年的谍报工作，加上此时她的曲曲话说得还可以，宋二壮答应孙大丫地请求。要求孙大丫以自己的苦难身世，引逗川四说出他经历过的鲜为人知的秘密。但一切要悠着来而不要急于求成。

孙大丫把川四前后讲的故事，一字不漏地告诉宋二壮，宋二壮竟觉得自己的耳朵仿佛出了问题。那个恶人为了私欲，杀结拜弟兄甚至杀自己的结发妻都有可能，可杀自己的亲生儿子却不可思议。老话说虎毒不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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