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寒头也不回的往车的方向走去,边对跟上来的林婉白道,“处理好尸体,做出她和古砌畏罪潜逃的假像,我姐一定还会问起这件事,别惹她怀疑。”
林婉白脚步一顿,犹豫了一下才道,“如果轻语知道你这样做”
白莫寒蓦然回头,眸光是不分敌我的狠决,“如何知道谁告诉她你吗”
林婉白怔了一下,“你别太激动。”
“我不是激动,只是经过这件事,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白莫寒勾了勾唇,“你知道是什么吗”
林婉白下意识摇了摇头。
“所有危险,都要扼杀于无形之中。”白莫寒咬紧牙关,一字一顿,“我从前,就是对他们太仁慈了。”
他说完,上前两步,手按在林婉白肩膀,用仿佛谈心的语气道,“把涂雪含给我带过来,我要亲自教教这位好妹妹。”
阴暗的地下室。
涂雪含呈十字型被绑在木质墙壁上,手脚被缚。
对面,白莫寒站在一张破旧的酒吧柜台前,面前的托盘上放着一排精致的金色飞刀。
他执起一枚,指尖在刀刃上轻轻擦拭。
白炽灯下,飞刀泛着森白的光,耀得人心寒胆颤。
涂雪含努力挣了挣手脚,却动弹不得。
“莫寒哥,我真的没有在食物里下毒,你别误会我”她声音发颤。
沈明涵出去一趟后,回来就将她关了起来。
她一天一夜都没吃东西,终于等到有人来,竟然是白莫寒,还带了一个漂亮女人。
她欣喜坏了,以为他是来救自己的。
结果,却被两个陌生男人架着绑在这里。
白莫寒饶有兴趣的拿出一盘飞刀,随时都会射过来的样子。
她做过什么亏心事,自己心里清楚。
她曾经在一本书里看到那种花有剧毒,正好沈明涵养楼下的花园里养着,便挤了花汁偷偷放在涂轻语的早餐里。
她只想着涂轻语死了便好,死无对证,可没想到那人没死,竟被白莫寒救了回去,下毒的事也被发现了。
“我记得,你好像一直挺喜欢我的”白莫寒开口道。
涂雪含忙点点头,“莫寒哥,我是真心喜欢你,我从前就喜欢你。”
白莫寒笑一笑,手上飞刀凌空射向涂雪含。
一声惨叫后,飞刀钉在涂雪含脸侧不到两毫米的地方,在她颊边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还喜欢吗”白莫寒扬唇浅笑,问。
涂雪含终于明白他是来真的,眼泪唰唰流下,“莫寒哥,我错了,我不该在轻语姐的早饭里下毒,我不知道那种花有毒的,我是无心的,求你你放了我,我去道歉”
“你的道歉还有谁会相信你以为我是我姐吗”白莫寒眯了眯眼睛,飞刀脱手,准确无误钉在涂雪含臂上。
一声惨叫,涂雪含痛得全身发颤,疯狂摇头,嘶吼道,“这次是真的,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接近轻语姐了,你给我机会,我去忏悔,让我给她磕头,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
林婉白站在石阶尽头,听着地下室中的惨叫,手中握着的手机屏幕光芒亮起,熄灭。
从前的白莫寒尚且不能算作仁慈,而如今的他似乎有点失控。
涂雪含那种人,也算罪有应得,她的同情心早已在两年前的背叛中消失殆尽,没那么多悲悯。
但白莫寒这样,长久以往下去,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涂轻语这一夜都睡得不是很安稳,伤口时不时的痛一下,一直处在半梦半醒中。
白莫寒离开病房和回到病房她都有意识,等他坐回床边,涂轻语睁开眼睛。
“你怎么没多休息一会儿?”她以为白莫寒是回家去休息了,病房再安静也是病房,哪有家里睡得舒服。
“我只是去处理些公司的事,没回家里。”白莫寒道。
“你一夜都没休息?”不对,不能说一夜,白天白莫寒也一直在守着她。“你这样可不行,身体会吃不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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