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平静下来后,曾参就开始动笔写论语。
关于论语的内容,在守墓期间他就与子贡等守墓的学长、学弟商量好了:主要写先生与学生之间的对话、语录。
这样写,也是对先生最好地怀念。
先生当年是如此教导我们的?我们又是如何向先生提问的?
守墓期间,同学之间就是因为这些而争论的。
同学是怎么问的都不重要,关键是先生怎么回答的?先生这么回答到底是什么意思?先生的回答正确么?先生为什么这么回答?先生是不是这么回答的?等等。
因为大家在一起争论了三年,所以!曾参把一切都记下来了。
不过!在写作的过程中,曾参还是不能复述当时的话。又不是录音机,哪里能够复述呢?哪里能够一字不差呢?
还有!口语与书面语言是不一样的。口语就是口语,表明意思就可以了。而书面语言,那是要提炼的。
所以!在写作的过程中,曾参经常去往墓地,找住在那里守墓的子贡等人商量,把草稿给子贡等人看。
“我记错了么?我写错了么?”曾参总是重复地问子贡。
子贡看了又看,想了又想,然后才回答他。
“你写得很好!很全面!”子贡朝着曾参点头道。
“谢谢!”
“不过!我发现个别地方有问题!”子贡道。
他先是鼓励,给予曾参肯定、信心。然后!才提出他的意见。
“子贡你!我听着!我来找你,就是要听听你的意见!”曾参实话实道。
他来找子贡,不是要子贡给他肯定,就这么定稿成书的。而是!就是要来听听子贡的意见。
“我也不知道什么?我的意思是!有些重复问话就不要写了!同样地问题,你就不要写了!比如!那些来去匆匆的人。他们的名字可能没有多少人知道!……”
“这个?”
“我的意思是!要写大家都熟习的人,以他们的事例来举例,写他们。而那些不知名的人,就不要写了。不是瞧不起他们,而是!写了别人可能也不知道。是不是?”
“这个?”
“我懂你的意思!你是想把先生所有的学生的名字都写到书里面去。是不是?”
“是!”曾参答道:“但也不是所有人!我是想尽量都写一些学长、学弟进去!尽量多!”
“你这个想法很好!但是!你想想?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一卷书才多少字?是不是?所以!不可能把所有饶名字都写进去。相传先生的学生有三千多人,是不是?而我们!却是很多人都不认识!是不是?”
“是!”
“还有!我们也不知道先生当初是怎么调教他们的?是不是?我们怎么写?是不是?”
“是!”
“所以呢!我的意思是!挑重要的内容写,挑重要地人物写,挑典型事例写……”
“我知道了!谢谢子贡!”得到子贡的肯定后,曾参心里有数了:大概怎么去写。
然后问道:“我写的这些内容,哪里有错?我有没有写错?”
曾参都是按照记忆来写的,所以!他很担心哪里写错?是否张冠李戴了?或者!话的原意写错了?不可能复述,但最起码大概地意思要对上。
“我没有细看,好像没有错。要不你把原稿放下,我慢慢看、慢慢想?如何?还有!我有空我补充一下材料!我让其他同学也提供一下可以写到书里面的材料!怎么样?”子贡提议道。
“好!”
“你可以回去另外再写一稿,反正一稿成功是不可能的!”
“这个?”
“你想想?大家都知道你在写书了,是不是?他们一定会关心的?自己有没有写进去?”
“这个?”
“你想想?这不是写进书里面,而是!写进历史!是不是?”
“这个?”
“我们是为了怀念先生,才写这本书的,是不是?是纪念文。可若干年后,就是历史文了,就会成为历史!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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