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军家的那个小区,也正是蓝查查住的地方,每次进入那道小区大门,沈妍都会臆会与那烂女相见的场景,如果碰上了,会怎么样?她不清楚那女人认不认得自己,她只记得一句话,她在抖音上与那女人撕逼时,说过女人爆牙,那烂女人马上回复,你以为你漂亮?
就是这句话,当时气得她说不出话来,嘴唇哆嗦,全身战粟,事后,她才想起,她为什么不反问那道德品质败坏的女人,即便是她不漂亮,也无所谓,因为,她不靠男人拿钱养,不靠男人还债,她靠自己双手打拼,她底气足。
在脑子里与坏女人撕逼的事,白泽怎么也不会知道,他不是女人,他只能站在男人的角度思考问题。
第三天,沈妍起床,家里没吃的,她只能拿车钥匙去开车,走到楼下,她站在十字路口,望着前方绵长的街道,宁静的街面,零零星星的人影,寥寥无几的车影,昔日的繁华与喧闹不在,疫情严重,大家都怕传染病源,全都呆在家里,她伫立在电线杆下,想象中曾经白泽开着车来这门口接蓝查查的画面,接过多少次,她并不知道,她只能无止境地想象,有人说过,那女人很懒,一步也不想走,麻将馆就在前方,而她每次都要白泽过来接,或者是麻将馆老板来接。
想象中两人有说有笑,说不定时而搂,时而亲,时而温柔笑语……沈妍狠狠的攥紧了指尖,掌心的血液迅速成了一片雪白。
如果碰到那个女人,她想她会情绪失控,暴跳如雷,会指着她的鼻子骂,或许,还会冲过去动手,不是她凶,她泼,实在是这种痛苦非常人能承受。
走在路上,沈妍的心在滴血,她觉得自己天生犯晃荡贱,明明男人犯了这么大一个错误,而她在然害怕他生气,大清早起来去把车开回来,睁眼就想着,早上吃什么?
或许是十几年的夫妻生活,让她习惯了要保护老公孩子的心态。
心里叹了口气,她已走入了曾经的家,她站在窗户外,驻首久久凝视那底楼的阳台,以前,她曾站在那儿向外望,无数次在暗夜里企盼着男人的归来,有时听着电动车的声音,她都会欣喜若狂,然而,也失望了无数次,她如痴如狂的爱家念家,却遭到了男人的背叛。
而她对男人一味的将就,却让男人忘恩负义,彼此万劫不复。
她甚至都不知道,男人有没有趋她到市里带孩子那些晚上,把那女人带回家过夜。
那是她们的家啊
鲜血一下子就从她心脏里流出来。
这样的事,不是没有,记得十来年前,有次,蔡晓利把白蕊蕊从乡下送出来,她就碰到过白泽带女人回家过夜,那女人是谁,至今沈妍都不知道,但那时候年轻,母亲又说得不是很清楚,孩子又小,她以为母亲断章取义,与白泽闹了两架后,那事不了了之了,现在回想,是她太傻,是蠢,她怎么把白泽想象的那么好,那么完美,一个常年累月浸泡歌厅,喜欢过夜生活的男人,又怎么能期望他是好的。
车子就停靠在曾经家的旁边,坐上车,她把车子开去圆通,寄了封快递,刚走出快递公司,拿手机给白蕊蕊打电话,白蕊蕊告诉她,她们已起床,沈妍又给白泽打,白泽的声音懒懒散散的,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在心里告诉自己,与他讲话,语气稍好一些,可是,真正讲起来,沈妍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腔调,而白泽了解她的性情,稍微有点生气,白泽都能感受得到。
“在干嘛?”
“浇兰花。”
“早上吃什么?”
“不知道。”白泽的声音,带着睡醒后的苏软。
沈妍觉得自己就是操心的命,更多的时候,她感觉自己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老妈,不停操心他的食物,他的身体,催促他早日回家,别在外熬夜,但男人往往都是忠言逆耳,或者,当耳边风,这也许也是他不太喜欢回家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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