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妍挂了电话,把车开到了楼下,再打电话给白蕊蕊,让她们上楼来,说她在楼下等她们,白蕊蕊把母亲的话转达给了父亲,沈妍等了许久,父女俩才一人拎一个包下来,白泽还端了几盆兰花到尾箱,一家三口回白泽父亲家吃午饭,午饭吃得特别简单,吃了午饭,三人回到了市里,本来心情特别好,车子开到市里家楼下,沈妍坐在副驾,半闭眼眸,忽然她就想了起来,曾经,有两天早晨,她起来开车上班,副驾上安全带扣成了十字架,操作台上满是烟灰,有一夜,她记得特别清楚,是白泽单位上一位儿女亲家下县城找他玩,那亲家让白泽送他下去老婆那里,去了一个多小时,沈妍还打过两次电话催促,她还以为那烟灰是白泽亲家留下的,并且,第二天晚上,副驾也是十字扣,现在想想,那天晚上,是蓝查查陪着白泽一起送的亲家,而蓝查查坐的副驾,亲家坐的后面,白泽这个狗东西,一直就在骗她。
白泽把兰花搬上来,再下来搬时,沈妍憋不住辟哩啪啦就骂了出来,“你说那女人与你没关系?那她为什么坐副驾?你知道副驾是谁的专属座位?”
她忽然的情绪,把白泽弄得愣了神,傻傻地站在原地,不敢作声。
“说啊,你亲家下来打你那晚,你是带着那烂女人一起送的,是不?”
白泽仍然不说话,沈妍更生气了,情绪一下无法收拾,泛滥成灾,“你出去不过一个多小时,那么短的时间,你都要联系那烂货,你不联系她,她怎么知道你要去送你亲家?”
先前,她一直认为是白泽受了蓝查查迷惑,再加上他喝了酒,把控不住,蓝查查又是那种见男人就贴上来的烂货,白泽不中招都不行。
但是,现在看来,白泽是自愿的,是心甘情愿与她搞一块儿的。
她不明白,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来与这个烂货交往的。
他有家庭,有妻有女,对方也有家庭,有夫有妇,而这两个三观不正的狗男女,去年从七月分开始,直至她元月发现,白泽耍休班时,她敢说她们是一直绞一起的。
白泽抱兰花上楼,沈妍不依不饶,因为她心里太痛苦了,她必须把那份痛苦发泄出来,不然,她会疯掉的。
白泽终于爆发,“你到底想要干嘛?该说的,我都说了,你想我怎么样?”
“你滚,给我滚,我不想与你过了。”
这话沈妍说了无数遍,她心里矛盾极了,痛苦极了,她真的不想与男人生活了,她好想把男人扫地出门。
男人也是好面子的主,闻言,脸色刷地青白,咬牙,“行,我走,把卖房子的钱给我,我就走。”
沈妍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她跑回屋里,拿来了卖房子的卡,扔到了桌上,“你拿走,滚。”
白蕊蕊听到了父母的争吵,从房间里走出来,将沈妍扔到桌上的卡拿起来捏在掌心,“这钱不能给你,这不是你的钱,是我妈辛苦赚的。”
白蕊蕊的及时参与,让白泽哑口无言,点了支烟,他说,“我不可能一点也没有。
”
白蕊蕊是个三观相当正的姑娘,她说,“对,你没有,这么多年,你吃喝玩乐,把你的钱全花光了,这是我的,我将来的钱。”
面对女儿的怒斥,白泽无言以对,毕竟,他对不起女儿,对不起妻子,是他让这个家支离破碎。
沈妍心口一涩,呜呜哭起来,她嘶哑着说,“你说,那么一个烂货,你居然为了她,与我吵成这样,白泽,你就不是一个东西,你不是人,但凡有点良心,你也不会这样对我。”
想到自己孝敬公婆,伺候生病婆婆的时候,白泽与另一个女人,成双入对,形影不离在街上晃荡,沈妍就觉得自己是个蠢货,想到自己辛苦赚的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舍不得花,却被白泽给另一个女人花的时候,沈妍就想拿刀捅死自己。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自己更傻更蠢的女人。
沈妍像疯了一样,她指着白泽,双眼血红,“你说,蓝查查是个烂货,你说啊。”
她一再的逼迫,白泽声音软下来,“我说人家没有意思,真的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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