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专心致志的吃完奶糕,崔长风方才正经问道:“你受欺负了,为什么不回家?”李谓言闻言一愣,见崔长风眸光真挚坚定,心里就愈发沮丧了:“可那不是我的家。”“胡说!就因崔、李姓氏之分,旁人一句挑唆挑拨,这么些年长辈们的谆谆教诲与疼爱便不作数了吗?与我和呦呦的手足情谊也不作数了吗?”崔长风有些生气,“在我崔墒心里,你就是我的兄长,如今是,以后亦是。”分明也不过是个小萝卜头,却神情坚定,语气认真。叫李谓言心中一暖。
“母亲说,人出生是天定的命数,可人怎么活着,便是自己为自己挣的命数,不因天命而惫怠,亦不因天命而怨怼,人生无处不风雨,不若坦然笑了之。”崔长风原先不懂为何母亲常和他们说这话,直至今日,才算真正懂得。李谓言显然也是一样,长舒口气,一骨碌爬起身来,返身伸手拉起崔长风:“走!咱们回......家!”
两个人跑到秀宁宫时被禁军逮个正着,颜丙已一手提一个去了东宫。本来李谓言还没找回来呢,就发现崔长风也丢了,东宫正乱做一团呢,现下两个小祖宗都回来了,可算是叫所有人的心都落回了肚里,这大约是开朝以来,宫里最兵荒马乱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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