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癔症了?”姑姑已经来到了小院的不远处,当嵋湖经过姑姑的身边是竟然视而不见。“姑姑你怎么在这站着?”惊醒的嵋湖还真不知道姑姑为何站在这里等他,难道还有什么未办妥的事?姑姑没有回答他的提问,说了句边走边说时,在往公交站点的路上追问他在想什么,嵋湖得意的笑了起来,看他的神情,姑姑猜测一定是好事,所以追问的更是急促。
“一个好事,一个坏事。姑姑想先听哪个?”“那就先说好事让我也先高兴高兴呗。”“我办件逆天改命的事,你说是不是好事?”嵋湖故意不把事一下说清,明显这是卖弄,姑姑倒是没顺着他的思路走,并不追问他给谁改了,而是忽然掉转过来说道:“还是先说坏事吧,省得白高兴一场。”人们都说女人的心思不好琢磨,以海底针来形容女人的心,意思就是大海广阔无边,而针相对大海来说过于渺小。这是通泛的释解,其实更深、更准确的解释应该是,小针在海底受到高密度海水的振荡而飘浮不定,使人根本无从找起。
这是姑姑,嵋湖没法说二话,要是换作别人的话,嵋湖最少也要把变话者形容成妖猴讥讽几句。不过吗,此情此景还是继续卖弄的好,“坏事就是不知道办了逆天改命的事之后,那老天爷会不会找我的麻烦。”姑姑知道嵋湖不敢拿这种事情与她说笑,所以心里产生了一丝紧张,但她不想把这种紧张情绪带给嵋湖,所以也借老天爷说事,“他老人家要是找你麻烦的话,会怎么样找呢?”嵋湖把头脑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捋了一遍后说:“要是给大多数人找麻烦,那花样多的很,比如地震、风暴、洪水、大旱、等等;要是针对一个人的话,他老人家的手段就不会太多了,最多是找些妖魔鬼怪或者弄些个树精、蛤蟆精什么的来捣乱,再不就是下一场雷雨劈几下。除了这些,我想真想不出还会有什么花样可玩了。”嵋湖说的轻松,姑姑也不知道他是装的还真是有应对这些灾祸的本事,所以她的紧张又增加了一丝,“你感觉你能应付吗?如果他老人家要是没完没了要的给你论输赢,你估计你能赢得了他吗?”
姑姑虽然在语调和用词上尽是显得平缓、幽默,但人不仅只会听话听音,而且还能通过身体和心神去接收对方心有所思而施放的无形信息,此时嵋湖明显的感觉到姑姑很是紧张,所以他对姑姑说道:“其它的像妖魔鬼怪什么的,我有把握解决,那些东西根本不可能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但是,如果要下雷雨的话,那东西原来我没接触过,现在不敢说怎么样,只有试过才知道。至于说没完没了,那可不是他说了算,想跟他玩就跟他玩一会,不想玩了,我就到仙府去休息。他能奈我何?那地方可不归他管。”
公交站点只是错开招待所的大门,离大门口只有十来米。尽管两个走走停停,但还是来到了站点的雨棚下,雨棚下有人,但不多,所以两人选了个离停车位不远的地方,站在那里说话,不过刚才的话题是不能在这说的。“你胡爷爷的话你记住了吗?真要是我调到大城,你要是想找个临时落脚地,暂时到他哪里也不错。”“那倒是无所谓。他现在是带研究生搞研究,跟他在一起,最多是用我的方法来解决他的问题。不过真要是那样的话,他即便能理解但他在实际操作中也达不到他的目的。”“不都是一系的吗,为什么不能融合在一起。”嵋湖笑了笑,说道:“要是融合的话,只能是他那一套融合到我这里,我能用,但他却不能用。”听到如此解释,姑姑夏冬菳开始深思。一时两人陷入了沉静之中。
“嘀、嘀。”公交车到来。两人依次上车,然后到达另一处站点时,两人下车,然后再等车、再上车。如此换车几遭后,他们才来到郊外。
站在最后下车的站点雨棚下,嵋湖对姑姑说:“咱们还绕着走行不行?”姑姑真不知道自己这个侄子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这会了还出这样的冷题,“你又想往哪拐?咱们时间可不多哟。”嵋湖拍拍腰间,对姑姑说道:“我这里还剩下有几瓶酒和一盆茶叶,水瓶里还有不少水。我想咱们顺水而上到三江市去找车爷爷,给他拜个年,把东西给他。省得带回去还得给他邮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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