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三体,也算是小书法汇了。实是难得,书好,联好,一切皆好。”胡爷爷心情大好。对联全有书写人来出、来对,不可抄写别人的,以此来助兴,岂能不高兴。说完又看向嵋湖问道:“没想到你的书法也有这么深的功底,练有多长时间了?”“有一年多了吧,去年冬天开始练的。”“天赋不错,从字上看已经小成,如果继续练下去,就能当书法家了。”邱爷爷在细看过嵋湖的那幅对联后,也是连连称赞,“确实很有功底。古有以书入道着,但不知嵋湖怎么样。可惜没有修炼法门。”“那是儒家的法门吗?”“说是儒家法门不是太确切,应该是文人法门。只是大部分文人出于儒门,所以后来人们都以为是儒家法门了。”于是话题就又转向了先秦文化大讨论,什么法家、墨家、翟家,对这些嵋湖只能用两只耳朵凑趣,听个热闹。
对联贴上,把鞭炮点着,一阵炮响过后,就进入了送旧迎新的过大年。
盆内炭火通红,屋里温暖如春。小桌不大,上面摆的是满满当当。“先把钢精锅和白铁盆放到火盆上煨着,等会再往上端。”姑姑夏冬菳把桌上的菜都摆放好,看看也是无奈,只有把未上的菜留在锅里、盆里热着,边吃边换了。
小桌、小椅,但四人各占一方也并不显得拥挤。胡老较邱老年岁稍大,所以也就当仁不让的坐在了上位,邱老坐西面东,姑姑相对邱老而坐,至于嵋湖没说的,自然是下位就座了。
“两位长辈能过来一起过年,今后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外家话,咱们就按规矩来。我先敬两位长辈一杯,。”姑姑说完也不站起,给两老斟酒后,举杯共饮。当然客气声还是有的。
邱爷爷夹起了一块糖醋排骨,“咱们这里没这种作法,应该是南方吃法吧。”“这是大城的风味,难得冬菳也做的这么地道。”这道菜做法简单,不需要特殊配料,所以能做成这样也就无可非议了。当邱老吃下后,姑姑寻问他可合口味,因为小城人做菜是从不会放糖的。“年少时,随师傅游历,也曾到过江南,只是那时受戒,不能开荤,所以只闻其香,未尝其味。今天也算是知其味了。别有风味、别有风味。”
欢声笑语,其乐融融。虽非一家,实为一家。至少两老都可以说是嵋湖的师父,这是不可否认的。
送走胡爷爷,姑姑也到自己屋内休息了。邱爷爷是修者,盘坐与嵋湖的小屋床上,进入修炼之中,嵋湖则在外屋,静坐在小椅上,边揣摩道医的术法,边守年值夜。
过大年,胡爷爷的学习班也属放假期,邱爷爷起初还略有些不自在,想回自己的老巢,但看到胡爷爷毫不见外的处事,也就随遇而安了。
“道医是中医的一个组成部分,但它独特的治疗手法又和传统中医有所不同,和传说中的巫医有些类似。它的气正则康、气邪则疾,实际上和中医的正气足、而邪气不入,有异曲同工之妙,中医讲的是养气血,活经络。道医说的是......。”“以气驱邪,以神辅之,或逐或引、或释或导,细研精酌,凡......。”这不像再过年,更像是在开医学研讨会。几天中,从早到晚说医讲医已成常态。有中医、道医的各自理论,也有看病治病的手法,从常见病到疑难杂症,从针灸到点穴,两老是言之有理、证之有据。让嵋湖听的是心旷神怡,然后迅思疾想,理而解之存储于脑海之中。
“破五”一过,初六姑姑夏冬菳上班,胡爷爷学习班开课,邱爷爷也不再多留,回自己山中的家里去了。嵋湖轻闲了下来,不过仍然是足不出户,他得把这几天脑子中的东西整理、整理,再复述琢磨,争取变成自己的知识或经验,这样也不枉两老相教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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