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笑,“你要再这样装瞎,就再来一回。”
我猛一下睁开眼,对上他轻浮的笑脸,完全是玩乐的神态,眉梢眼角全是惬意。
按捺住疯了一样的心跳,我战栗道,“那酒被人下了药。你不该趁人之危。”
他微一扬眉,轻笑说,“不要解释。下药没下药有什么区别,你不都一样顺从?记不起来了吗,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详细过程,仔细描述给你听。”
见不得他一脸得逞的样子,我故意气他,“我只要把你想象成别人就行。”
他渐渐收敛笑容,不再说话,炙热的眼眸退去热度,是寒武纪的冷冽。
山雨欲来风满楼,说的就是此情此境。
有点后悔说错话,以为他要对我怎么样,没想到他只是笑了笑,拍拍我的脸,“不要故意找茬,做都做了就洒脱点,这样有意思么。”
真想咬死他。
见我咬牙切齿,他笑眯眯的,手又不老实地四窜,声音温柔的很,“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一个女人是不是心甘情愿我还能不知道么。要真不服,那是欠调教,一次调教不够多来几次,总会乖的,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无语,好想让人给我一棒子,让我昏死过去,再醒来就会发现一切从未发生过。
他揉了揉我的耳朵,“看来真累了,都没力气跟我斗嘴,那就歇会儿吧。”
我是真累,闭上眼趴了会儿,感觉到恢复了一些元气,立刻翻了个身,拿床单裹着要进浴室,他扣住我的腰,突然冒出一句,“老婆,你好紧啊。”
我:……
又听他说,“你留长发吧,我喜欢那种绸缎的感觉。”
我:……
这时电话震了,是谭粤铭的,他接起来脸色就变了,挂了电话对我说,“赶紧起来,儿子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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