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喝酒脑子就糊涂,我想借酒壮胆,一不做二不休跟他好,免得老想起那些不现实的人,夜长梦多,再说跟他结了婚,谭粤铭就抢不走南星了。
想着想着,整个人就化身八爪鱼贴上去,“钟庭,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我是秋思,你好好看看,我就是,我根本没死…”
不知为什么,他像很反感的样子。
这时脑子越发的昏涨起来,直至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他把我推倒在枕头上,再然后便没了画面和声音。
也不知隔了多久,意识又回来了。
某种异样的饱胀感,真真切切,从…传递到大脑。
什么情况?
强劲的力度把人一次又一次撞向云端,似曾相识的气息萦绕四周,疯狂席卷了身体、大脑、心脏、四肢百骸……一切的一切。
无法言喻的美妙,让人想不顾一切的承受。
我想我一定是在做梦,做着无耻至极的梦。
不过无所谓,梦是我一个人的,没人知道,梦境很安全,只需要享受。
耳边不断有粗狂炙热的呼吸,是钟庭吧,我终于有一次梦见他了,真好啊。
我抬起手臂,试着触碰他,“钟庭,是你吗?”
陡然,世界安静了,没了动静,那真真切切的感觉消失了,余下一种空虚,填不满。
我抬手摸他的脸,摸到棱角分明的下巴,还有潮湿的汗,指尖一点一点往上走,忽然一痛,被他狠狠咬住。
我吃痛的低呼一声,“钟庭你干嘛呀?”
将一说完,身子猛一阵抽搐,像被什么狠狠抽了一鞭,疼痛像水一样漫过五官,魂飞魄散似的,几乎晕厥过去,不过脑子倒是清醒了一些。
我惊惧的张开眼睛,橘黄色的光线打在他脸上,方才看清楚是谁。
充血的眼睛,冷酷的表情,难掩的戾气,不是谭粤铭又是谁。
习惯了他嬉皮笑脸,这样冷酷还真是不多见。
我想挣脱却没能成,只得别过脸去,“怎么是你?”
他的声音冷冽严酷,“失望了?原来你心里想要的是他?你他妈做梦!”
说完狠狠咬住我的唇,撞开齿关,向里进击,搅得天翻地覆,连锁动作越发狠。
趁他换气,我用力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流氓!”
他恶狠狠瞪着我,撅住我的手腕,力大无穷,骨骼被捏得嘎吱响,“李秋思,你真当老子不要脸是不是,就喜欢扇我耳光。行,今天就不要脸给你看!不信收拾不了你了还”
被他的动作弄得剧痛,我惊叫,“谭粤铭你给我放开,出去,看见你就讨厌!”
他愣住。
趁他分神的档口,我铆足劲儿把他推开,迅速往边上滚,没等脚沾地,腰上一痛,又被扣住扔了回去。
他正在兴头上,哪肯收手,铜墙铁壁似的压过来,叫我喘不过气,我越挣扎他呼吸越烫,“想跑,门儿都没有,今天不把我喂饱你别想下地。”
……
麻蛋,全身跟打过仗似的无力,只得趴着一动不动。
他揉着我的头发,“诶,李秋思,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我不说话,把脸埋进被子里,根本无法面对,这都什么事儿啊!
他从背后贴过来,“儿子放学很久了,你不去接他么。”
靠!
我一个激灵,猛的撑起手臂,“谭粤铭,你简直混蛋!”
他按住我,笑眯眯的说,“别急,我让兰姨去接了。”
兰姨?
想起来了,老洋房里那位温温柔柔的女人,跟着谭粤铭很久了,我竟莫名的放下心来,继续无力的趴着。
他贴着我的耳朵,“你多久没有过了,叫那么大声,很舒服对不对。”
脸上滚烫,心跳疯狂。此刻除了装死,任何行为或语言都不合时宜。
他扳过我的头,“看都不敢看了?你看看你把我抓成什么样了,看看你的光辉战绩啊?”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紧闭着眼,感觉自己就是那条鱼、那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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