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那些年为了建起这座屋子你花了多少心血,现在一百金贝就想打发了?”梨素汐愤愤不平。
“他们说这房子破败不堪,给一百金贝已是天大的幸运了。
我平日里听闻,官家征收房屋土地的标准大都在三百金贝左右,故而才开出这个价,而且三百金贝也够我们再置办一处房地了。”
禹铭诚有些苦涩,“但轨车堂不是官家,不用讲究体面,而且他们也没有那么大方。”
“那如何是好?”
“毋需担忧,他们不敢来强的,我们安分守己,没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上,只好让他们绕点路了。”
禹铭诚不经意间又想起自己和妻子刚来到海鳞岛的时候,梨素汐怀着禹常皓,他们两人身无分文,只能暂居在医馆里。
禹铭诚每天帮医师抄写药方,他还到处接私活,拼命去卖他的字画,这样子打拼了一年,再从好心的医师那里借了一笔钱,勉强买了最便宜的地修起了自己的房子。
那是一段艰苦的日子,他时常一天睡不到三个时辰,吃饭只舍得吃白面条,最多加两片菜叶。
但为了妻子和妻子腹中里的孩子,他默默地承受着这些磨炼。
当禹铭诚揽着妻子的腰,怀里抱着襁褓走进院门时,梨素汐的眼泪再也刹不住,奔涌而出。
可她脸上带着笑。
禹铭诚想,能让妻子笑的话,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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