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臣虽然看似文弱,可武艺也过得去,可否考虑让臣教导您武艺?”谢长南悠悠说了这句,不冷不淡提出了一个请求。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住刚想开口拒绝旁人便替她拒绝了“不劳烦谢兄了,这个徒弟愚笨怕除了我一般人教不会。”赵文玺手中捧着头盔站在小榭几步之遥的道路上侧头笑的开朗。
谢长南挑眉点头“文玺这是值班结束了?还没到时辰吧。”
“巡逻到了这里,正巧碰上。”
“的确巧的很。”这二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离开的意思,她也不想和他们继续呆在这里,尤其是赵文玺,看着他就心烦。
她躺在床上望着明月出神,目光稍稍抬起看见了搭在上窗柩衣角,她翻过身去轻笑。房顶赵文玺拎着一壶酒坐在上面赏月,他擦擦嘴说“生辰快乐。”
听了这句她紧紧抓住被子低声抽泣,都记得这一日是柴皇后的生辰,没人记得今天也是她的生辰。一炷香时间她眼皮就重的很,合眼一夜好梦。清晨她起的早早的,甚至有些期盼着今天赵文玺会教些她什么。
“公主,赵公子来了。”侍女提醒对着镜子出神的她,她瞧着手里握着的牡丹花低头敛笑心情大好。赵文玺坐在屋外石桌上等着她,听见脚步声抬眸笑着说“公主今日倒是没有让臣久等。”
她哼了一声挥挥手让侍女下去了坐在他面前咬起了野杏,涩的她直皱眉头。
“公主,那笔生意你真的不考虑做一下吗,臣离开你不再逼迫您学武艺,您把柴苡带出来。”
她把野杏向桌上一摔“又是她,你真的是对她爱的缠绵热烈啊。好,我帮你,你滚的远远的!”她恼怒推了他一把气冲冲离开了宫殿。他在身后叹气轻笑起身追了上去。
她回身“别跟着我,你去找柴苡多好啊。”
“公主……”
“也别叫我公主,你这和我讨价还价,我哪里是公主。”
他实在无奈嗤笑“那我叫你什么?”
“你随便,赵文玺,离我远点,越远越好。”
他揉眉“那我叫你菱儿?”
“你!”
他笑的越发开心“菱儿!”
“闭嘴!”她几乎是笑着吼他,她扑过去想要捂住他的嘴,踉踉跄跄推着他向后退直到他依靠在柱子上。她望着他的双眸,这里面好像有山川河流春花秋月,最让她欢喜的是,这里面也有她。
“公主?”见她走神他轻声呼唤着她,她回过神向后退了几步抬起高傲的头颅“叫你闭嘴就闭嘴,非要本公主动手。”
“好。”
半月后是她母后的祭日,皇帝给了她恩典让她出宫祭拜。她对着赵文玺说“你看,母后这样爱他,到最后连个牌位他都不敢摆在宫里。”她的母亲他的糟糠之妻,最后比不得与他荣华的柴皇后。
赵文玺奉命护送她到城北的孤山,她在坟前跪了很久很久,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孤山无人,葬了许多无名氏,也许她是第一位来祭拜的人。
他耳朵尖听到了许多脚步声,不像是人更像是动物,他拉起她护在身后心中懊恼没有多带一些护卫出来,盲目相信了自己的实力。他一手拉着她一手攥着长柯斧“相信我,别动。”
他说到做到目露凶光握着她的手也不自觉收紧,当第一只狼露面的时候他就知道猜想不差,渐渐的被包围她慌了,怎么这么多的狼?
为首的头狼引颈长嚎,他与那只狼对视谁都不肯显示出半分软弱,那狼本准备向后退可听见了一声哨响冲了上来。他用力快准狠的劈向头狼,头狼呜咽一声被砍掉一只耳朵,血腥味一下子就弥漫出来。可头狼哪里甘心自己的耳朵被砍随着一群狼冲了上来,他躲避不及脸上被划了一道深深的伤口,他低声咒骂。尽管危险重重,可始终阮公主的衣袖都没有被狼碰到。
他送来她的手一跃而起趁着头狼回身之阵一把砍下头,血溅了他一身,就连脸上也都是鲜血。头狼被砍死其他狼也胆怯,慢慢向后退去直至消失。他擦了把脸回过头说“没事儿了。”他蹲下看着那头狼发现不是野狼,身上还有着印记,明明是人饲养。
“文玺,你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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