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侍人,恬不知耻?
谢倾暖觉得新鲜,她听过有人骂她残暴无情,也听过骂她一根筋的,这以色侍人,着实是头一遭!
“放肆!”蚀歌怒斥一声,看向谢倾暖,“小姐,这里的事儿交给属下处置,您先去陪着爷吧。”
蚀歌有意要保住她一命,芸娘会不会领情那就得看她自己了,谢倾暖也无意替祁城笙管教奴才,越俎代庖,无所谓的点点头,“下人还是要有下人的样子,免得传出去被人耻笑府中的奴才没规矩,丢了你家主子的颜面。”
别说他们清清白白,便是不清白,轮得到她一个婢女说三道四了?
“是。”
蚀歌拦在芸娘的前面,朝着明松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看热闹了,赶紧进去瞧瞧。
明松对着谢倾暖一拱手就闪身进了主屋,谢倾暖忧心祁城笙不安分,也抬脚准备跟进去,谁知那青衫身形一动,再次拦在她面前,“我就算是奴婢,那也是殿下的奴婢,你有何资格在池墨斋指手画脚?来人,给我把她扔出去!”
芸娘俏脸含怒,手指着谢倾暖。
守在池墨斋附近的影卫无人敢动,都觉得这女人是怒气上头了,谁看不出来这小姐在爷这儿是特殊的,说不定还是府中盼了多年的女主子,自个儿把人给得罪就算了,还想拉着他们垫背,做梦!
“你们都是死人吗?别忘了,爷可没亲口吩咐过这女人有进池墨斋的权力!”
芸娘眼神略有些疯狂之色,声音不自觉的拔高。
太吵了!谢倾暖蹙眉,抬手一挥,芸娘的动作当即定格,只剩下两个眼珠子在四处乱转,怒火冲天的瞪着她。
“他重伤在身,需要静养,该怎么处置你,待他清醒之后,自己做决定吧。”
谢倾暖冷冷的看了眼芸娘,心中暗骂,果真是个祸水,到哪儿都不安分!
话落,谢倾暖重新进了屋,就看到明松悬丝切脉,不由得惊奇,祁城笙身边还真是能人辈出,她以为悬丝切脉早已绝迹,不曾想,连一个看似不起眼的下属也习得这一手。
明松探脉后心中松了口气,不是什么大问题,伤口浸水发炎引发的高热,两贴药下去,就恢复了。
只是,爷的反应实在是太异常了,两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背后的地方,他回头一看,却是谢倾暖,连忙拱手一礼,“小姐。”
“情况如何?”
瞧着脸红的跟煮熟了的虾米似的,她忧从心来,又是心疼又是气恼,等这次好些了,她必然要好生与他说道下。
怎么能对身体如此不负责!
“我们殿下……”
明松刚准备说没什么大碍,不过是伤口遇水发炎,引发的高热,两贴药下去就能恢复,话到嘴边,一道冷冷的目光突然让他如芒在背,瞬间汗毛都竖了起来。
“如何?”
祁城笙烧的迷糊,声音也哑的不像话。
明松脑子灵光一开,脸色顿时凝重,对着谢倾暖道:“我们爷旧疾未愈又添新伤,以往的暗疾一并发作,情况不容乐观,属下先去熬药,爷就摆脱小姐好生照顾了。”
谢倾暖闻言蹙眉,满心愧疚的看着那虚弱的人儿,若不是为了他,他也不至于受这些罪!她侧身在床边坐下,替他掖好被角,仔细的拿过帕子替他擦着发。
顺着门缝明松看到这一幕,庆幸自己刚才脑子转的快,不然说错了话……会不会被爷发配到边疆去挖矿?
“还是蚀歌有先见之明。”
太吓人了,看来芸娘不听劝告,能不能保住一条小命都难说,爷能为了留下谢小姐装病示弱扮可怜,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感慨一番后,明松就去熬药了,蚀歌抱着剑守在廊下,瞥了眼保持着最初的姿势被定在庭院中的芸娘一眼,没事找事,活该!
亏得谢小姐气度好,否则的话,这会尸体都该凉透了。
“你瞪我也没用,该说的话我早已说清楚了,你还是先想想要怎么应对爷的处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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