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热情似乎让人有些难以承受?她怎么感觉脊背阵阵发凉,有些难忍的寒意。
“你们这是……”
眼前的面孔是全然陌生的,除了早就见过的蚀歌,她竟然连一个都认不出来,这么一想,谢倾暖心生愧疚,她委实欠他太多。
“谢小姐,快,您进去看看。”
蚀歌目光热枕,回头瞪了眼身后那些好奇的人,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折腾这些?
他让开路,身后的几人也即刻想到了什么,立马侧身让开,从池墨斋的大门到主屋的路简直是畅通无阻,一点都看不出这些人是守护池墨斋的。
要知道这地方,从未有女子踏足过。
她是第一人!
“你,又想做什么?”
之前在靳州的时候,她就这样蚀歌诓骗过,闯进去的时候祁城笙刚沐浴完,场面何等的尴尬,那种感觉一想起来都觉得浑身燥热。
谢倾暖的防备让蚀歌面色一僵,也想起了之前的事情,赶忙解释道:“爷出大事儿了,您再不进去,可真要出人命了!”
他神色凝重,看似不像作假,谢倾暖将信将疑,心中起了慎重之意,蚀歌再如何爱玩闹,也不敢拿祁城笙的性命开玩笑。
难道是……
“他在宫中淋了雨病倒了……”袁淮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谢倾暖心里一拧,急声道:
“我进去看看!”
她快步推门而入,重新将那些探寻的目光关在了庭院外。
“这样真的可以吗?人长得挺漂亮的,可别出来就成了瘸子。”其中一个黑影担心的看着蚀歌,“池墨斋,可从来没有进过外人,就连我们,要进去都必须请示。她真的行吗?”
“你瞎操心什么,瞧着吧,把眼睛擦亮,这位可是绝对不能得罪的,她就是我们殿下的灵丹妙药,只要有她在,爷不管是病的多重,立马都能好起来。”
当然,是就命良药,也是蚀骨毒。
是盔甲,也是软肋。
他会为爷好好的护着这软肋。
“你去了趟靳州,说话越发的神神叨叨了。”
穿着青衣的女子双手环臂,盯着紧闭的那扇门,“她要是真有能说动爷的本事,我服她,我们都在这儿耗了一早上了,可连个回音都没有,我就不信她真能办得到。”
认识不过月余的女子,仗着有些姿色,能够让爷青眼相待是本事,但是也就止步于此了。他们家殿下是云端的神祗,高高在上,岂会为了一个女人往这十丈软红而来?
“芸娘,你别不服气,我劝你一句,收敛下你那不可一世的臭脾气,免得在府中没有容身之地,别说是皇后娘娘所赠的双生玉,就连那物件,殿下都是早就准备给了的。”
蚀歌意有所指,芸娘傲慢的神色蓦地僵住,柳眉紧蹙,“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二皇子妃的位置,只有一个,必然是谢小姐无疑,今儿我就把话放在这儿了,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
话尽于此,多说无益。
被唤做芸娘的女子俏脸含霜,冷漠的盯着蚀歌,仿佛在思忖着他这话的真实性,半响,她轻笑一声,“你是故意这么说,想惹我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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