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眼前天旋地转,但也没多少害怕,除了最开始的惊慌失措外,很快镇定了下来,顺着那力道倒去,蚀歌守在马车外,除了祁城笙,谁敢坐在这檀木马车里。
果然,她径直的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他一手箍着她的腰,另一手按在她的脑后,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温凉的唇瓣狠狠的在她的唇上蹂躏着。
清冷的竹香幽幽传来,她浑身燥热,感觉整个人烧的都要冒烟了。
“祁,祁城笙!
趁着他微微离开的空当,谢倾暖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双手抵在他胸前,“你到底怎么了?’
他不是这样不守礼的人啊,虽然有时候行事是随行了些,但……
“你说呢?”
银灰色的月光中,她隐约看到他凤眸里燃烧着的火苗,就像是被微风吹拂,瞬间烧成了一片燎原大火,他声音这低哑中带着隐忍,仿佛用尽力气在克制着自己。
“我知道还问你?”
白天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发疯了?
她语气无奈,放软了身子看着他,也没有立即推开,只因……他的眼神实在是太哀伤了。
没出息!
暗暗的啐了一口,谢倾暖忍不住鄙视自己。
他不说话,只是闷头将自己的脑袋埋在谢倾暖的颈窝中,酥痒的感觉从脖子传来,弄得她忍不住扭动着身子躲避他的碰触,“别,别动那里!”
“祁城笙,你是小狗吗?你舔那里呢?”
“别动,压到我头发了……”
马车外的蚀歌将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嘴角诡异的咧开一个弧度,爷,这是要开花结果?辣手摧花?
不过动静是不是太大了些,好歹还是在大街上啊,在人家侯府门外,能不能尊重下您的情敌?
想了想蚀歌赶马往僻静的小巷子而去,身为爷的贴心小棉袄,要随时为爷排忧解难!
车里的谢倾暖光顾着和祁城笙折腾了,也没注意到马车动了,至于祁城笙,发现了也不会告诉谢倾暖,笑意吟吟的看着她在马车的另一边揉着自己的头皮,嘟囔道:“祁城笙,你是小孩子吗?咬我耳垂做什么?你个大色魔,为什么不去对衣庭离下手,偏偏要来祸害我!”
她说完,马车里一片死寂。
祁城笙心中不知沉寂了多久的心又猛跳了两下,他面上不动声色,“我和衣庭离如何了?”
谢倾暖刚说完就想给自己两耳刮子,她这不是嘴贱吗?怎么一不小心就把真实的想法给暴露了?她连忙补救,“你们俩时常含情脉脉的对视着,我还看到他好多次都暗中看着你……”
她状似羞涩的垂下头去,心中默念着:庭离哥哥对不住了,为了保住小命,只能先让你背锅了!
祁城笙心里则是想起了一种别样的猜测,他和衣庭离之间是有人猜测过那种不正常的关系,但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好容易眼底升起了抹亮光,就听到了谢倾暖意有所指的话,当下俊脸一黑。
什么眉来眼去?什么含情脉脉?
分明是刀光剑影,寸步不让!
他怒,咬牙切齿的盯着眼前这个浮想联翩得女人,“谢倾暖,你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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