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就是醒着的!
谢倾暖直接被拽入一个温凉的怀中,依旧是清幽的竹香,他胸腔微微起伏,清冷的声音中掺着笑意,“你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采花贼,动静太大了,我便是想要装作不知都难。”
听到她惊叫出声时,他本想立即起身去看的,不曾想刚走到门口,就发觉她起身了,似乎往他的屋内走来。
出于好奇,他装睡想看看她究竟打算作什么?结果她摸黑一路磕磕绊绊,闹出了不少动静,他险些忍不住笑。
闹了半天,就为了试探下他的鼻息?
“你……”
幸好此时屋内一片漆黑,祁城笙也看不到她脸红的模样,谢倾暖又羞又恼,她真是吃饱了撑的跑来这儿。
“我?谢倾暖,你还说不喜欢我,大半夜的摸上我的床榻,占我便宜,人赃并获,还要狡辩吗?”
祁城笙勾唇,凤眸明亮的摄人。
“谁占你便宜了?”
她是来看看他还活着没!
“你!”
祁城笙放软身子躺在床榻上,她趴在他身上,肌肤上炙热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衫传递着,二人皆是一颤。
温香软玉在怀,祁城笙反手枕在脑后,另一手揽在她腰间,免得她滚下去。
“还不是你好端端的拽我!”
谢倾暖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暗黑中她看不清祁城笙的神色,但她知晓,自己的脸肯定已经红的没眼睛看了。
这厮怎么这般厚脸皮,睁着眼睛说瞎话,说好的君子端方呢?
“是你先来我房间的。”
祁城笙揽在她腰间的手微动,在某处穴位上轻轻一按,谢倾暖好不容易半撑起的身子霎时软软的重新跌在祁城笙的胸膛上,他无辜的挑眉,“谢倾暖,瞧,你的身子可比嘴老实多了,你想占我便宜就直说,我不会反抗的。”
“你!闭!嘴!”
谢倾暖磨牙,折腾了半响都没能起身,最后彻底放弃,无力的问道:“祁城笙,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快放开我。”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要是被人撞见,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谢倾暖!”
他忽然声音一凝,唤了她的名字。
她早就习惯了他连名带姓的唤她,语气无奈的,愠怒的,戏谑的,轻佻的,独独没有听过他这般,低柔深情而认真的唤她的名,每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了她心上,荡漾起涟漪来。
“嗯?”
谢倾暖拖着长长的尾音回应他,不知不觉的被他牵着鼻子走,也忘记了要起身的事情。
“我很高兴。”
他乍然笑开,如春风回雪,温和中带着簌簌的凉意。
高兴什么?谢倾暖微怔,忘了呼吸。
她很不高兴!这厮手脚不规矩!
他这么一闹,梦中带着她的悲痛和绝望之感逐渐淡去,留下满腹无奈。
祁城笙抿唇一笑,手揽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略微紧了紧,心道:高兴你终于,回到了我身边。
他话说半截闭口不言,急得谢倾暖心里痒的跟猫挠似的,可任凭她怎么捣乱,祁城笙都无动于衷,或是直接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膛上。
“听!”
他干脆利落的扔出一个字。
谢倾暖不明所以,呆呆的问道:“听什么?”
祁城笙低头见她迷糊的模样着实可爱,心中柔软的一塌糊涂,柔声道:“心跳。”
谢倾暖脸一红,好在黑暗中也看不清楚,她心中腹诽,上辈子他除了谢倾莲这个名义上的侧妃,身边再无女子,这一手撩的人脸红心跳的本事,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
他心跳如擂鼓,甚至比她还要急促几分。
他们从未靠的这么近过,近的让她有些害怕和退缩,祁城笙哪儿能不知道她鸵鸟一样的性子,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
“谢倾暖,这儿,是为你跳的,你呢?”
他表面上装的云淡风轻,对她处处紧逼不舍,想方设法的撩拨,殊不知,他其实比她还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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