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遥悄悄的后退两步,避免被战火波及。
“我念你年纪尚小几次三番的忍让,不曾想你行事越发猖獗刁钻,恶语伤人,败坏谢氏门风。”谢倾暖一脚的踹在她的腿弯,谢倾歌身体失衡,一下子跪倒在地,她厉声喝道:“清苑,给我盯着她,没有两个时辰不准起身。”
清苑俯身一礼,“是,小姐。”
谢倾暖冷淡的目光从在场之人身上一一扫过,目光所及之处,人人垂首瑟缩着脑袋,她语气平静的没有一点起伏,“若是被我听见有人暗地里嚼舌根,杖责二十发卖出去,日后也不必再吃这碗饭了。”
杖责发卖也罢了,最后一句话,是彻底断绝了他们的生路。不仅是谢家,凡是靳州势力范围之内,他们就算是想要在富裕点的人家做个杂役都不成。
“是,奴婢谨遵小姐训诫。”众人齐齐行礼。
“发卖?二姐姐别忘了后院里管家的人是谁?何时轮到你说了算!”
当着外人和下人的面儿遭到了如此羞辱,比打她两耳光更难堪,从小到大,爹爹都不曾如此责罚她。
她挣扎着想起身,奈何力不从心,双腿疼的厉害,心中越发的恨谢倾暖,不经意瞥到一旁看好戏的谢倾莲,心中顿上一计。
谁不知道后院里管事的人是楼姨娘,因着谢倾暖的缘故,现在还躺在床上养伤呢,连掌家之权都被收了回去,谢倾莲作为她的女儿,真的能咽下这口气吗?
“三妹妹何必把火烧到我这儿来,我姨娘不过是代母亲管家,如今母亲身子好了,掌家的重任自然是要母亲来扛的,所有人的卖身契如今都在母亲院子里,二妹妹身为嫡出,自然说了算的。”
见众人朝她看来,谢倾莲不疾不缓的表明了态度,如今姨娘好不容易缓和了与爹爹的关系,掌家之权有什么要紧,等重新得了爹爹的心,总有办法拿回来的。
陶姨娘母女这对蠢货,就是看不懂这点,屡次为了私心与爹爹叫板,才会被厌弃。
谢倾歌闻言讥笑两声:“原来大姐姐如此孬种,怪不得祁城镜成了个废物都不要你你还眼巴巴的凑上去,真是个贱骨头。”
场面越来越混乱,谢倾歌犹如失去理智一样见谁都要呛两句,许是刚刚挨了教训的缘故,她没敢和谢倾暖叫嚣,反倒将火力集中在了谢倾莲的身上,
之前在祠堂几人还默契的联手挤兑她,如今就吵得面红耳赤,谢倾暖见此冷笑一声,余光瞥了眼墨漓青,吵到现在,还有谁记得烧起这场火的始作俑者?
要说谢倾莲如今最听不得的,就是祁城镜无能的事儿,他们暗中寻了不少的大夫,都说身子已经败了,断无有子嗣的可能,祁城镜近几日狂躁异常,对她的态度也与之前天壤之别。
这些本来就是她的禁忌,被谢倾歌大庭广众之下拿来取笑,再好的涵养也要破功。
“谢倾歌,刚才那两巴掌没有挨够吗?”
谢倾莲沉下脸冷冷的看着她,谢倾歌不以为意,嫡出的她没办法就算了,大家都是庶出的,谁比谁身份高?凭什么摆出一副教训她的模样?
“敢做还不敢让人说嘛?”
二人针锋相对,气氛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谢倾暖瞥了眼墨漓青,心里来了主意,对着清苑使了个眼色,清苑立即会意,不着痕迹的退了两步。
“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谢倾暖隐约听到了谢倾莲磨牙的声音,她姣好的面容扭曲在一起,连日来压抑的愤怒‘蹭’的在心头点燃,什么理智什么仪态全部都被抛于脑后,几步上前扯着谢倾歌的衣领。
谢倾歌双手紧攥着她的手腕,忽然发现自己能动了,拉扯着站直了身子,恶狠狠的骂道:“再说一遍又怎么样,你和你姨娘一样都是个贱骨头,早早的把肚子给搞大了才进了府,让你占了长女的身份,你又故技重施和祁城镜……”
她气狠了已经口不择言,这下连谢倾遥都慌了,这些事情爹爹都是下了封口令的,一旦被外人知晓,谢家的女儿都别活了。
“还站着做什么,不赶紧把你们主子拉开,让贵客看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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