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曾如许幽幽地开口道:“我以前仿过。”
“我知道。”温凉语气里没有丝毫惊讶之意,眼睛一直专注地看着眼前刚刚起步的画作。
“我做过一个决定,从那时起,再不仿夜觅。”
曾如许弄好流色板,但还是没有任何下一步动作,出的话似在做最后一次挣扎。
“我知道。”
温凉意味深长地回过头看了她一眼,话语间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暗示。
曾如许正好和温凉对视了一眼,听他又是这三个字,而且一点也没有强人所难的自觉性。
语气漫不经心地让她有些生气,但是她似乎从他的语气中品味出了什么。
“你认识颜素吗?他和夜觅来还有一定的渊源。”
曾如许试探的问了句,神色波澜不惊,似乎只是不经意间提起。
温凉注视着曾如许,他的目光一向温凉似水,却又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一下子就能把人吸进去,甚至丧失思考的能力。
曾如许没有愣神,反倒直直地对上他的目光,眼神漆黑幽深,比之温凉,也毫不逊色。
“不巧,他是我的老师。”
温凉转过身去,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
曾如许都不用对号入座,一下子明白过来当年让老师赞不绝口的人就是眼前的温凉。
心里不上是什么感觉,五味陈杂,她终于见到了正主,再次心生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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