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八卦完猪风的事后,话题重新回归到这次的猪义被打的事件。
司马朔问猪义道“什么时候有杂役考核?”
猪义只和司马朔说过这个,所以其他人都并不知道,煦辉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司马朔解释道“类似我们之前的选拔,通过了就可以成为外堂弟子,那样也就不会像今天这样,被人随意欺负了。”
众人恍然,猪义已经从刚才的噩梦中缓解过来,说道“还有一年。”
司马朔点头,说道“那得抓紧了。”
唐宝疑惑道“抓紧什么?”
唐华以为司马朔说的是修炼,不屑道“就他那熊样,境界再高也没用。”
明式玉和蟾馨深以为然,司马朔解释道“所以他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克服怕流血的心理问题。”
猪义迫切问道“怎么克服?”
唐华想到了一个馊主意,笑嘻嘻的说道“要不每天都在你身上划一道口子,这样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不怕了。”
猪义吓得毛都炸立了起来,好像忽然回想起什么,整个人瑟瑟发抖了起来。
唐桂见他这样撇了撇嘴,鄙夷道“只说说就怕成这样,我看是没救了。”
唐桂父亲是鳄狼族的将军,统管鳄狼三分之一的战力,所以对这种怕受伤流血的人最是不屑。
司马朔没理他们,问道“有没有线索?”
猪义回想起刚才的梦,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司马朔看到了所以并没有催促。
猪义理了理思绪,略带战兢的说道“我记得那是三年前的一个晌午时分,我偷偷跑出家,去集市那,那里围了一群的人,我拼命的挤到了前面,刚探出头就被喷了一脸的血,然后,然后。”
见他然后了许久都没有下文,急性子的煦辉不耐烦的催促道“然后什么呀?”
猪义苦笑无奈道“然后我忘了。”
众人都失望的撇过头,司马朔倒是觉得正常,这是大脑的一种自我防御机制,正因为如此才说明了那个阴影是多么的巨大。
司马朔想了想,转头看向松隍,松隍见他靠自己,耸了耸肩,说道“这个得找二堂,不过二堂我没人。”
九大势力的情报也都是由二堂的负责,松隍之前就得罪了二堂,而且他在二堂也没有什么朋友,如果犀澜、明律或者火绸荭在的话,那他还能拜托他们帮忙调查。
见松隍也无能为力,司马朔再次低头思索了,忽然,月铃儿说道“要不找单单姐帮忙?”
猪义说道“她现在自身难保,听说三堂主把她关在一栋屋子里,不化丹不准出来。”
司马朔说道“还可以找她师姐,火蒲。”
松隍说道“很不巧,她和明律和犀澜一起出任务了。”
唐华对猪义的事明显不是很在意,一直挺悠哉的,听到松隍的话,反而来了兴致,问道“什么任务?居然要这么多铁树堂的高手?”
松隍摇头道“任务是保密的,我也不知道。”
唐华有些失望,不过他的话提醒了松隍,起身对众人说道“都去休息吧,他的事我会想办法的。”
然后原地消失,司马朔也没办法了,铁树堂他们认识的人就那几个,在不知道猪义心病病因的情况下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各自散了,回去休息。
司马朔陪着猪义回去,怕又出现下午的情况。
还好,七十二楼那群混蛋没有出来,路上司马朔问猪义“你觉得下午的事会不会又是那家伙指使的?”
猪义想了想,答道“不好说,外堂弟子欺负杂役的事没少发生,铁树堂不会管这个,所以他们毫无顾忌。”
司马朔却道“我觉得有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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