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义对此不置可否,两人平安无事的回到了猪义的住处,那是在外堂外围的一栋面积巨大的圆形建筑,分九层,同样有一些如枝丫的衍生和房间,猪义解释那是负责管理杂役的一些六堂内堂弟子的房间,而他们这些杂役则是睡在一张张大通铺上,像这样的杂役房铁树堂总共有六个,每一个都住着数千人,都是从九大势力来的,这数万人便是铁树堂最底层的人,生活和待遇都很一般,不过比外头好的是每十年就有一次考入外堂,成为铁树堂弟子的机会,这犹如鱼跃龙门,十分困难。
司马朔目送他进门后这才转身离开。云南ynxs
在路上,司马朔在心中默默说道“你觉得怎么样?”
影反问道“你觉得这有所谓吗?”
司马朔想想也是,确实无所谓,不管这事是不是他所为,反正他们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在临近七十二楼时,司马朔看了眼,说道“有没有什么主意?”
影笑着道“很简单,既然不让自相残杀,那便让他不是自己人不就得了。”
被影这话一提醒,司马朔眼睛一转,已经有了想法,继续迈开步伐。
回到七十五楼,刚开始踏上楼梯,鹤无双就从自己房间那条楼梯通道走出来,司马朔知道他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为了不让他越发自责,所以只好摇了摇头,骗他不关他的事。
鹤无双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狐疑,不过出于对司马朔的信任,点了点头,转身返回自己的房间。
第二日一早,猪义经过一晚的休息精神已经恢复了,神清气爽的来送餐。
在别人吃饭的时候司马朔把猪义拉到一旁嘀咕了一阵,然后才拿起铁盒吃了起来。
猪义听了司马朔的话后有些拿不定主意,这么做有些危险,搞不好还会引火烧身,可如果不做自己又白白被欺负,这口气没法出,只能忍着。
吃完饭没多久,松隍准时来上课,猪义收拾完东西正准备离开,被松隍叫住。
松隍说道“三年前的事我已经查到了。”
司马朔难以置信道“这么快?”
松隍解释道“因为嗜睡猪嗜睡的特性,不好动,加上他们性情慵懒,不喜争斗,所以每年能发生一件大事都实属难得,而当年有可能导致他怕流血的事件也只有那么一宗有可能,所以一问就知道了。”
猪义自己也很好奇,于是问道“是什么事?”
原来在三年前,嗜睡猪出现过一位大逆不道的族人,为贪图自己的口欲,出卖嗜睡猪的情报给鳄狼族,所以被判处剔肉之刑。
所谓的剔肉之刑是嗜睡猪一族独有的刑罚,为的就是惩治那些出卖族人之人。
剔肉之刑还会根据被行刑人所犯之罪的严重性分为不同的施刑时间,因为嗜睡猪的天赋圣术是被动发动的,由不得自己,所以罪行越重,行刑时间越久,所受的痛苦也就越久。
而且还会把被行刑之肉的肉分给其他族人食用,那场面相当的血腥,猪义也就是因此,得了那害怕流血的心理阴影。
司马朔听得暗暗咋舌,这比那满清十大酷刑中的凌迟还犹有过之,简直生不如死。
在听完松隍的描述后,众人恍然,猪义则是呆呆的站在原地,灵魂好像离开了躯壳,又回到当年行刑的现场,眼睁睁的看着一名族人拿着刀,一刀一刀的从另一名被五花大绑的族人身上割下一块块血红的皮肉,每切下一块,行刑人就随手抛出一块,然后围观的族人就会抬起头,张开嘴,看看能否好运接到那鲜美的肉。
众人见猪义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随后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身体重重摔倒向地面,司马朔连忙上前扶住。
众人看着倒下的猪义已经不在有以前那样的鄙夷神色,反而眼中充满怜悯神色,那场面他们想想都觉得恐怖,何况亲身经历。
等猪义重新醒过来时已经是近一个时辰后了,一开始还迷迷糊糊的,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晕倒的,慢慢站起身,发现原本在听课的司马朔等人都偷偷看向自己,莫名的有些难为情。
松隍停下讲课,对猪义道“快回去吧,今天这里不用打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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