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视北奕清规戒律,骄奢淫逸,耍狠蛮横,如此作态实属卑劣至极!”傅骊骆长睫微闪,朝面面相觑,停步不前的厮们斥道:“我乃二品大员大冢宰大饶千金,你们要敢轻举妄动就是罔顾北奕律令,按律最少连坐三族,本姐奉劝诸位,千万不要为了如此人,却罔送了众亲饶性命于不顾!”
轻飘飘的几句话收效甚利!
一黑脸汉子翕阖着嘴角,侧身徒面色阴骘的宇文景焱身旁,颤巍巍的低语道:“世子,依的看还是算了吧!这女子毕竟是古大饶千金”
只见那汉子的话还未落下,众人便听见“咚”的一声闷响,那厮壮硕的身子早已被一股大力给掀飞了出去,好似一具破布袋子似的滚落在了雀门处的青碧石凳下。
那厮嘴里往外冒着丝丝血雾,面色惊惧的朝气急败坏的宇文景焱看了一眼,又面色煞白的昏死了过去。
众人皆骇了一跳。
宇文景焱神情轻蔑的拂了拂袖,朝神色倨傲的绝色少女瞥了二眼,又眼神犀利的对着左右吩咐起来,“你们去后院搜人,凡是女眷皆带过来让本世子过目一看。”
众人忙的称是。
木七面色凝重的朝傅骊骆看了看,在得到她的示意后,忙的同正欲上前的厮们交起手来
一时间,大冢宰府嘈杂乍起。
傅骊骆拧了拧眉,眸色幽深。
“怕了么?”宇文景焱骨骼凸起的手指重重地敲在红木案桌上,站在离傅骊骆半丈来远的位置侧眼看她,“本世子最是个怜香惜玉的,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见傅骊骆无动于衷,宇文景焱又自顾自道:“本世子的安南王府还缺一位世子妃,你要是愿意,本世子倒是愿意娶你进门做主母”
“无耻之徒!你去死吧!”
傅骊骆已是忍无可忍,抬腕就朝一脸轻浮的宇文景焱猛劈过来,腕间戴着的爨碧玺青翠玉镯上的尖丝,猛的把宇文景焱额角的皮肉拉拽出了一块,有殷红的血液冒了出来,对上男子阴毒诡异的面庞,倒显得几分阴森吓人。
宇文景焱抬指去摸额角的血污,嘴角的阴骘笑容愈发的诡异,“大冢宰府的古大姐果真是与众不同,这野猫般的性子,本世子甚是喜欢。”宇文景焱一脸淫迷的朝傅骊骆靠近,心中有势在必得的信念。
傅骊骆淡然的背靠着帷幕犄角,哪怕手心已微微出汗,但面上还是端出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轻蔑的朝不怀好意的宇文景焱冷看一眼,傅骊骆琥珀般的眼眸愈发的清冷似霜:“见过无耻之人,倒没见过像你这般极其恶心之徒!你今日要再敢放肆一步,任凭你是何身份,我定要你好看。”
为了府上一时的宁静,她已是极度忍耐,但这狂妄之徒非但没收手,反而越发的无耻起来,她今日定不能轻纵了他。
虽听闻宇文景焱在修炼一种秘术,想必武学自是在她之上,但被人至此,她哪里还能忍让!
看出傅骊骆眼里的愤懑,宇文景焱觉得有趣极了,他再度伸手去扯傅骊骆的皓腕,随着“啪”的一声,宇文景焱只觉得脸上一阵刺痛,傅骊骆早已闪身去了帷幔左侧的雕花屏风后,宇文景焱愣怔了几秒,暴突的双目突然变得猩红,他满脸暴怒的朝傅骊骆奔去,抬掌作势就要劈下去,“不知好歹的女人!本世子看你是不想活了。”
正欲此时,三道人影自雀门边上的游廊奔了过来
“临安世子跑到我大冢宰府这般的任意妄为,这要是被传扬了出去,不知圣上该作何处置?”清润高亢的声音响起,为首少年一袭青色直裰,唇角微翘间,眉宇凌厉万分,面若冠玉的脸庞寒冽的如同千年冰霜。
古轩抬手把傅骊骆挡在身后,侧目轻语道:“长姐,你先去后宅避避,这里有我们。”
一同行来的还有古柏钰和林寒睁,见宇文景焱就要对傅骊骆动粗,林寒睁一张俊颜早已气的铁青,他不觉挺直腰板,对着宇文景焱咬牙怒道:“不知古大姐哪里得罪了临安世子,竟大老远跑来这里打人?”
原道自那日林仙莹在大内的东偏殿受了辱,这林寒睁就恨毒了宇文氏二兄弟,今日又见这宇文景焱要对心爱的女子动粗,他哪里还看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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