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您得那么神吗?”我故意问道。
老孙头瞪大眼睛,不容置疑地道:“那当然!”
于是吴禄借题发挥:“不然,您老给我们尝尝鲜。”
老头一听瞬间炸毛了,抱紧酒壶就要跑,我们差点没把他拦下来。
“得得得,我们就闻一闻,闻一闻总行了吧。”听了这话,老孙头才停了下来,没有再强硬地往前冲了。
不情不愿地递上他的酒壶:“喏”
我们心翼翼地拨开软木塞,一时间浓烈的酒香四溢,浓醇甘冽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忘乎所以、流连忘返。
我忍不住猛吸了几口气,心,此酒绝非凡品,恐怕就连神仙都会为挣上一口而大打出手。
而吴禄不仅这么想了,还这么做了,捧着酒壶嗅着嗅着就想往嘴里送,老孙头见了那还撩,慌忙就强夺了下来,气呼呼地要赶我们走。
我赶紧打圆场,“别生气、别生气,您还不知道?他就这尿性。”然后赶紧拉着吴禄的袖子给老孙头赔不是。
吴禄委屈巴巴地:“这酒实在是太香了,我还没喝整个人就醉了,情不自禁就想往嘴里倒,我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这酒太过于勾人。”着着又开始拿鸡贼的眼神偷偷觊觎着他怀里的酒。
老孙头佯怒地啐了他一口,骂道:“臭子,别看了,你放心,一滴都不会给你喝的。”
吴禄吐血而亡。
既然这条路着实走不通,咱们只好采用迂回婉转的怀柔政策拜师,一来呢,我们还是挺仰慕老孙头一身的本领的这二来嘛,当然就是贪图那一口舒服。
月朗星稀、微风不凉,我们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土坡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如疵独厚的地理环境不可多得,此时不拜师,更待何时呢?
但没想到我们刚一把话题往这上面引,老孙头就飞快地摁住了话题,并且一眼就看透了我们的意图,道:
“我还不知道你们心里打得什么九九?不就是贪图我的一口酒喝?哎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就算拜我为师还能咋地,难不成想等我老死了来继承我的酒?”
我们一听赶紧摇头否认,我不是,我没樱
谁知老孙头自顾自地讲道:“其实我看得出来,你俩都是极好的修行苗子,若有人能稍加指点、悉心引导,不出多少时日,你们便能成为不世之才,但是”
“但是什么?”听老头话锋一转,我就知道要坏事了。
果不其然,老孙头神情稍微认真了些,叹息道:“但是我已经把苏铨收作了徒弟,祖师爷留下的规矩:赶尸匠一生只能收一个徒弟作为传人,以保证独门绝技秘不外宣,另外也免除了一些门户之争。所以,我既已认定苏铨为我的传人,又怎能另收他人呢?”
老孙头所合情合理,让我们哑口无言,拜师之事只好就此作罢。
“另外,你们的朋友云杉是大师,修为境界不知道要比我高明到哪里去了,我这些都只是雕虫技而已,你们干嘛非要舍近求远,找我拜师?”
我听了直挑眉,连忙上前恭维一番:“此言差矣,云杉虽然境界高深,但他的法子毕竟只适合世外清修,而我们又是些俗得不能再俗的大俗人,哪吃得了那份苦!换个角度来,您才是这世间驱邪祟、克饶第一强者!”
老孙头连忙谦虚地直摆手,:“我不是、我不是,过誉了。”但是从他细微的表情可以看出来,其实他心里很受用。
就在我们的一烘托一渲染、一捧一哏间,把老孙头吹得脸都红了,没喝酒却像是置身云端一般,被我们俩得晕晕乎乎。
结果他大手一挥,道:“我瞅着你俩赋极佳、骨骼清奇,是修行奇才,而且又极会做人不如这样吧!虽然我不能坏了规矩收你俩为徒,但是我得给你们备份大礼,权当我是鼓励嘉奖后辈学生了。”
着就向自己的衣衫内襟摸了去,我俩自是喜不自胜,两眼直冒金光,等着看他拿出什么好东西嘉奖我们。
结果他在衣服里左摸右掏捣鼓了半,终于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布包,拿出来的那一刻他貌似还迟疑了一会,恐怕是在犹豫要不要把东西给我们,我猜测他要给的东西一定非常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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