湫儿又弯腰在其他箱子中翻腾:“这公主的嫁妆也真多,看样子是颇得涅朝国皇帝喜欢的……哎呀!找到了!”
只见湫儿手中拿着的是黄澄澄的金条,而在她面前的箱子中,放了满满一箱子的金条!
恰时门被轻轻推开,浅儿端了茶盘进门,抬眼便瞧见捧着金条喜笑颜开的湫儿,厉声道:“你给我放下!”
浅儿将茶盘放在几之上就去夺湫儿的金条,宁清还没有看清浅儿的动作,那放满金条的箱子已然被上了锁。
湫儿大骂:“这不是公主的嫁妆?我凭什么不能动?!”
在醉春楼时,宁清的东西,便是她的东西,没有哪一样是她不能碰的。
浅儿嗤笑:“就凭你只是个奴才!”
浅儿对这个宁清点名要陪在身边的丫头实在是忍无可忍,原本宁清假扮的公主还没这快被长公主发现,都是这个蠢货,尽做一些自作死的事情,前夜若不是她以吉家全族的名义做出保证,她们三个都将人头落地!
还不止如此,往大了,那便是破坏了两国几百年来的太平!一个的婢女这般嚣张,也该好好治治她!
想到此处,浅儿出的话也不留一分情面:“去将汐颜姑娘请来,就公主醒了!”
浅儿看着她沉着脸出门,将对她的怨怼牵扯到了宁清身上,连带看宁清的眼神都有了一丝愤懑,而更多的是无奈,宁清什么时候能学聪明些?为这个湫儿,宁清吃了几次亏,自己都不记得?
“你总算醒了,一个的风寒,竟是睡了一一夜!快起来将药喝了!喝完了就开始跟着汐颜学规矩,我们的时间不多!”
前夜长公主与她得明白,吉凤国的标准之下,宁清无疑是不合格的,尤其与太子成亲之后,皇宫之中那些弯弯绕绕远不是宁清这个简单的脑子能对付得过来的!
若湫儿与她一条心还好,关键这湫儿并不是宁清所认为的那般良善与真诚。就好比前夜之事,但凡一查,便能查到凶手是湫儿,长公主府只需将湫儿交出去便可。
宁清却偏偏乐意和她一起但着这罪名,如此一来这局面便不太好收拾。
最终那郭厨子被冠上失足落水的死因。一路打点下来,可是耗费了不少银子!
宁清淡淡地应了一声,将苦涩的药汁喝下,毫不含糊的模样倒是让浅儿高看了一眼。
“昨日是不是有人来拜访长公主?”
宁清问着,用袖子擦了擦嘴。她还记的昨日那个结实的胸膛,让她倍觉心安。
浅儿见状直接拿了剪子将那只擦嘴的袖口剪下,又递给她一方绣着青莲的手帕。
“公主的毛病还是改聊好!”浅儿叹了口气,随即笑得有些揶揄。
“你是想问昨日是谁将你抱回来的吧?不如你猜猜看?”浅儿的话中有些循循善诱的意味。
宁清思索了几息,摇了摇头,她若是能猜到,还问浅儿做什么?
“是王爷!”
浅儿败给宁清,更加担心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到她回乡之时,按照宁清此时的心性,她实在是心里没底。
宁清心职咯噔”一声,直觉的念头便是不可能,她脑海中出现祁远的身影,怎么看都是一个纨绔子弟,与昨日的那份安稳感觉大不相同。
不待她细想,汐颜已然带着湫儿到了。
“主子。”
汐颜双腿微微弯曲,低头垂眸,口中恭敬地出这两个字。而后瞥了湫儿与浅儿一眼。
“主子。”
浅儿即刻心领神会。汐颜的规矩这便开始了!
“主子。”
湫儿亦是恭恭敬敬。
她太知道这些王公贵族家规矩的重要性了,尤其是宁清日后要嫁去宫里。她的规矩学得好了,各宫主子不定会有赏,学得不好,那可是要丢掉性命的!湫儿自我感觉,在大是大非面前她还是拎得清的!
宁清看着三个一模一样装束的女婢恭恭敬敬向自己行礼,愣在当场,原来汐颜口中一直的学规矩,只需要她坐着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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