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馨雅只了一句“那好吧,我会好好跟大夫配合的”就从梦幻中清醒过来了。
“你车祸后在医院做过什么手术,有印象吗?”
我想汪教授这样问,是想看看馨雅刚才的手术是不是跟车祸后的救治有关。
“不清楚。”馨雅干脆地摇着头,并没有要去回想或者回忆的意思。
汪教授也没再去追究馨雅刚才的那句不着边际的话,我和馨雅就这样成了汪教授和他的朋友脑神经专家的试验品。
临走时,汪教授交代,可以找一些我过去生活中的典型情节去刺激馨雅的记忆。
为了更好地监测我们的思维活动,汪教授给我和馨雅各准备了一个头套,据头套上有很多电极和元器件,难怪戴着不太舒服还有点搁的感觉。除此之外,汪教授还在我的客厅和二楼的书房也装上了摄像头,定时开关。至于那个头套,汪教授要求我给馨雅讲我过去的生活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得带上,而我每晚睡觉的时候也得戴上。
汪教授的助理,每个礼拜会来我家一趟,把我和馨雅头套里记录的数据信息取走做对比研究。
馨雅中途一想起这是在给她治病,就有些反福
“这不是给你治病,是给我治病,你不是担心我梦游出去让车撞死了吗?”每次用这话对付馨雅都能取得立竿见影的效果。
一旦我开始给她讲故事了,她就变得很安静,实验不实验的事早忘了。
因为那次受了汪教授的启发,我也学会了努力配合馨雅进入到她脑子里的场景里去,或者跟她一起延续当前我们的思维所在的场景。
那一次演下来,实在的我后脊梁像灌了冰水一样的凉透了。
那次我是想起了馨雅在汪教授面前莫名担心手术有危险的那句话,讲了我妻子手术意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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